腰怎么啦？”
秦氏眼中的焦急是真的，不需要任何掩饰，姜晚昕的委屈也是真的，她咬着牙，道：“母亲，疼。”
秦氏一声令下：“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大夫。”
跟在她身后的婆子，忙转身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姜贸很少管府中事，却也知道，二女儿姜晚昕才华横溢，温良恭俭，是世家公子追捧的对象，如今许配给三皇子，日后便是皇家人，他日后便是三皇子的岳丈。
这个称呼，他喜欢。
故而，二女儿姜晚昕不能出事。
他皱眉，冷眼扫了一圈屋内的众人，似乎能洞悉一切，最后落在姜晚歌的身上，厉声道：“才摔了脑袋，刚好，又惹事？”
屋内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姜晚歌。
大小姐在府中横行霸道多年，闯了祸，想来都是大夫人摆平，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加起来，也有几十件。
众人以为大爷不知，可今日看来，大爷全知道。
原本忐忑的姜晚欢，见爹一上来就拿姜晚歌开刀，顿时心里开花，刚要开口却被姜晚喜暗中拉住，她看向自己的亲姐姐，实话实说，为什么不让我说。
姜晚喜下巴抬了抬，点向坐在一旁的姜晚昕，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有大夫在，她们等着看戏就行，有人替她们收拾姜晚歌。
两人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姜晚歌的眼睛，她暗忖，这就是所为的亲戚，在权利和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在她们严重，她人傻钱多，无脑可欺，就摊在嫡女位置上的一滩烂泥。
此刻，她对在场的任何人，没有一丝的愧疚，反倒激起斗志，要把那些轻看自己的人都踩在脚下。
势单力薄，自然不能鸡蛋碰石头。
姜晚歌看着姜贸，盈盈一拜，眼中的水意不由的涌出来：“父亲，今日若不是二妹救我，女儿恐怕就要去找母亲了。”话未必，晶莹的泪花顺着脸颊落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今日四妹五妹来探望，我心里欢喜得很，可不知为何，五妹忽然踩住我的裙摆，女儿差点再次磕在门槛上，好在二妹眼疾手快救了我，要不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女儿日后恐怕真的要一病不起了。”
两姐妹相互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