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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讽刺道。
“江斯言的事我不怎么插手……”
“你插不插手,反正也没什么两样。”夏沐锋冷笑着打断了周时栀的话:“行了,快到地方了。”
夏沐锋低下头,将周时栀的脚镣解开,又示意保镖压着人,这才带着周时栀上了甲板。
三天了,周时栀一直被绑在游轮的地下室,摇摇晃晃地让她头晕眼花,甚至有点恶心。
在江家的日子虽然不算好过,好歹江斯言还算个君子,结婚以来虽然没给过她一天好脸色,倒是也没怎么为难过她,而现在这样明晃晃的就是虐待了。
周时栀脸色苍白地被摁着,远远地就看到了江斯言。
她多少有点意外,本以为江斯言根本就不会来的。
江斯言不爱她,这件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斯言的游轮靠得不算近,脸色相当阴沉,见周时栀上来了,手中的烟狠狠摁在了甲板的栏杆上,径自走了过来。
夏沐锋显然对江斯言很是忌惮,他恶狠狠地喊道:“你离我……离我们的游轮远一点!让警察靠远点!你再过来我就撕票了啊!”
他手中的刀紧紧逼着周时栀的颈动脉,周时栀却是不慌不忙地看向了江斯言。
江斯言还是老样子,自己失踪三天似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变化。警方似乎和他产生了相当激烈的争执,江斯言面露不耐,良久,警察无奈地挥挥手向后退去,似乎还是妥协了。
江斯言长身而立,只是站在那里,便显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来——
“说你的条件。”
“五千万旧钞,还有……你把我爸放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夏家。”夏沐锋咬牙。
江斯言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唇角冰冷地弯起:“你做梦。”
“你的人还在我手里……”夏沐锋万万没想到江斯言会如此绝情。
“三千万不连号新钞,你把她放了,”江斯言的薄唇冷锐如刀,目光在周时栀脸上掠过:“毕竟是我的人,我就当做买个脸面。”
周时栀怔怔地看着江斯言。
这就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心底的钝痛,他的话像是一刀又一刀,划在她的心上。
夏沐锋全身都在抖:“你把我们夏家逼到这种程度,我们什么都不剩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