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董锋。
“……董，董总。”
随着沈悠然的这一声称呼，茶水间内瞬间寂静下来。
里面谈论的人面面相觑，门半掩着，却没有人敢打开门看个结果。
董锋看了她一眼，朝着办公室走去。
沈悠然怔然，跟在他身后。
“都听到了？”
办公室内，董锋开门见山。
沈悠然有些尴尬，“我……只是凑巧经过。”
她无意八卦他的婚姻状态。
董锋：“我跟她纠缠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有个结果。”
沈悠然猜不透他跟自己说这些的目的，“董总做任何决定，都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董锋闻言笑了声，“这倒是没什么理由，不过是腻歪了。”
沈悠然卷长的睫毛轻眨，接不上话。
董锋：“你是个挺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每一段感情都有它的保质期，我是说，男人的新鲜感持续不太久。”
沈悠然原本还不懂他跟自己一个下属提及这些的用意，这一刻却都明了了。
“陆女士是找了董总做说客吗？”
董锋：“如果我说是，会觉得失望吗？”
沈悠然摇头：“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董总要一再插手顾瑾琛的感情。”
如果说是因为亲情，可沈悠然无论是看顾瑾琛还是看董锋，都不觉得他们是重情之人。
董锋微笑着告诉了她一个秘密：“苏情在跟顾瑾琛之前，就已经爬上了我的床。”
“轰——”
沈悠然的脑海里像是被人在后方忽然炸响。
“为，为什么？”
董锋靠在椅背上，像是因为她的话而陷入了某种沉思，“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要看看他到底能成长成什么样。”
沈悠然无端觉得他这话有些可笑，并且难以理解。
“宋少堇就他这一个能重用的儿子，你的青春就这几年，跟他耗不起，顾瑾琛将来要娶的只能是世家名媛。”
董锋是在劝她，却又带着几分的嘲弄，对于宋家的嘲弄，“宋少堇的老路，他走了，顾瑾琛身为他的儿子，只能原封不动的继续走下去。”
沈悠然：“董总不就没有走吗？”
董锋饶有兴致的笑出声：“私生子有什么……哦？我倒是忘记了，顾瑾琛严格意义上来讲也是私生子，只可惜宋昊不堪大用，你说这是顾瑾琛的幸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