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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你萧阿姨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珍惜,我看你是书读傻了。”唐惠勤听到秦墨如此这般说,一股火上脑门,语气也变重了些。
“秦墨是个讲义气重感情的好孩子,在德国那么多年,他有自己的想法,就不用勉强了,不过可以让萧雅陪你去散散心。”萧妃看上去是在替秦墨说话,实则是想方设法的把萧雅安排在秦墨身边。
“这次回去处理点私事,时间比较短,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秦墨余光扫了扫一旁的萧雅,慢慢起身随后略表歉意的说道:“萧阿姨抱歉,这几天状态不怎么好,失陪了。”
话音刚落,秦墨随后转身,进屋随便收拾了下,就出门了,只听见唐惠勤喋喋不休的愤怒和唠叨声。
态度坚定的秦墨,已经做好回波兰的打算和安排了。
出门后,秦墨打车去了郊外有些偏远的秦家老宅子。
那里住着一位85岁的老爷子,他曾是有名的地质探险专家。
年轻时周游列国地质考察,在行业界颇有名气。改革开放后,误入歧途,干上了探险盗墓的行当,走上了一条摸金寻宝的不归路。就在十年前金盆洗手那年,被道上的仇家打断了左腿。
唐惠勤苦劝接回到城里一起住,老爷子死活不肯,宁愿自己一个人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老爷子时常说这是罪有应得,自己的罪孽自己赎。
尽管秦老爷子已到了黄土盖眼之年,可江湖道上的朋友,络绎不绝的前来取经拜访。这个时候不管是谁,老爷子都是拒门谢客,他很清楚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只求人生最后一点点光阴是宁静安详的。
秦墨提了很多礼品,步行了半个小时后,一座土墙屋出现在眼前。小时候的秦墨常居在此,多年不见既熟悉又陌生。
轻轻推开木门,墙上挂的奖状依然还在,只是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听见有人来,隔壁偏房传来低沉苍老的声音:“谁啊…”
秦墨拐到偏房,床榻之上,厚重的棉絮盖着一位满脸皱纹,憔悴的老人。
“爷爷,我回来看您了。”秦墨放下礼品,赶忙跑到老爷子床边,握着满手斑点且粗糙的双手,心情激动的道。
“是墨儿吗?”听闻,老爷子艰难的起身,摸了摸秦墨的脸庞,喉咙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