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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回道:“大少奶奶和大姑娘在松鹤院门口起了争执,大少奶奶激将大姑娘推了她一把,撞碎了玉镯,这会儿正和老夫人告状,要大姑娘赔她一只一模一样的。”
岑少卿:“……”
再说叶灼,和心兰把碎裂的玉镯捡起来,就去和老夫人告状了。
双手捧着玉镯,一脸的委屈:“老夫人赏我的玉镯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原想戴回门,让我爹娘安心,我在靖南王府过的很好,现在就这么给碎了,是我辜负了老夫人的赏赐。”
老夫人脸色铁青,一旁二太太坐在那里道:“这玉镯可不止是价值不菲,它还是老夫人的心头好,是老王爷生前送给老夫人的,说是代代相传之物。”
“你是咱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这才传给你,结果这镯子到你手里第二天就给碎了,这也太不吉利了。”
原来这镯子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玉镯越贵重,意义越非凡,损毁玉镯就罚的越重。
得亏她多留了个心眼,这代代相传的东西,岑少卿不一定能背得住这黑锅。
叶灼指着岑柔道:“是她推我,我才撞坏玉镯的。”
岑柔气的牙痒痒:“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院门口是故意激将我,引我推你,这玉镯你早就弄碎了,怕祖母责罚你,才算计我!”
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力气才能知道这玉镯是谁要算计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叶灼看着老夫人:“大姑娘推我,以至玉镯被撞,却不知悔改,还污蔑我栽赃算计她,请老夫人给我做主。”
“祖母,我是推了她,但玉镯绝不是我弄碎的!请祖母给我做主!”岑柔立马不甘示弱道。
两人叫委屈一声比一声大,吵的老夫人头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进来,闻言道:“是不是玉镯有问题,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亲自走到叶灼面前检查。
叶灼双手捧着玉镯,心下好笑,那点胶痕早被酒水溶解了。
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镇定,渐渐的眉头就蹙紧了。
连翻了好几遍,也没有在玉镯断裂处找到黏合过的痕迹。
没有痕迹,就证明不了叶灼是蓄意栽赃她女儿。
南康郡主只好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老夫人惯常戴的那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