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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我都不信!我要亲眼看着他死了他才能死!”
她一直抽噎道:“我找了他七八年,找的快绝望了,可现在……皆儿,你知道我心底的幸福吗?”
我知道陈楚生,就是那个为季暖挡了车祸的人。
我轻声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
“乡下他奶奶家,但我现在不敢去见他,因为他的双腿残疾了,我怕……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结婚。”
难怪她昨晚有事匆匆的离开了,听季暖的意思,只要那个人是他,残疾人又怎么样?
她都敢要!!!
“你先缓缓,做好了准备再去见他。”
“嗯,我缓一段时间再去找他。”
挂了季暖的电话后我又想起昨晚的谢一砚,温暖的要命。
我拿起那条杏色的围巾紧紧的抱在怀里。
直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里做饭,刚做了一个菜我就接到谢董事长的电话,他轻轻地问:“能见个面吗?”
我默然,他叹息道:“云皆,我们谈谈。”
我觉得没什么可谈的但还是答应了。
“嗯,哪儿见?”
“谢家。”
挂了他的电话我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的做好饭菜,吃饱了饭才开车到谢家。
这儿是谢家老宅,我和谢一砚都不常回来的,而且三年的婚姻关系里谢一砚也没有带我回过谢家。
每次都是我自己回的这里,唯一能和他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时间只能是新年。
他再厌恶我,他都要带着我应付谢家的长辈。
我熟稔的把车停在车库,然后进了谢家。
谢董事长看见我忙喊着,“云皆,过来。。”
我在门口看见谢一砚也在谢家,此时的他神情漠然,眸心暗沉。
同昨晚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啊。
我进去坐在谢一砚的对面,客套的喊了声爸。
即使离婚,他曾经始终是我的长辈。
闻言他愉悦的笑开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年轻人究竟在闹什么,但有的话还是要说开,随你们怎么闹,我这只有一条底线,就是温如嫣绝不能进谢家大门,你们两个都好好想想吧。”
闻言,谢一砚轻蔑的眼神盯着他的父亲。
我心里清楚,无人能阻拦谢一砚的。
而谢董事长、我的前公公,听他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复婚。
我淡淡的笑说:“没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