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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靠近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你说怎么做?”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近到能够感受彼此的呼吸。
温禾第一次近距离看许时景的脸,尤其是他的黑眸,犹如万千星辰、一湾深潭不见底,仿佛灵魂被吸入,不得自拔。
她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他。
可是双手刚放到他的胸膛,就被他另外一只手给抓住:“躲什么躲?刚才不是挺横的。”
“我那是自保,你松开!”她咬牙切齿:“而且说起来,我还是为你做的,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
许时景的手劲大得可怕。
温禾想挣脱都没法,双手被他紧紧抓着,掌心炙热的温度都快将她融化了。
她索性停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可能确实是过激了,遂又放软了语调:“我做都做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那种态度——摆烂。
她都做了,总不能还要她回去跟赵可道歉吧?那多丢面啊。
许时景被她那种一会矜持、一会摆烂的态度给逗笑了。
这里哪里有刚才那威胁赵可的气势?
“跟我耍无赖?”他笑:“还要我帮你擦屁股?那我娶你做什么,嗯?”
温禾心中腹诽。
她只答应帮他斩断烂桃花,可没说用什么方式和手段。
“怎么?不说话是怕了吗?”他冷笑:“你要是真怕,以后这种事少做,虽然你是想一劳永逸,可你别忘了,她是LR董事长的亲孙女,在场还有那么多的人,要是他们站出来为赵可说话,告你个蓄意伤人,你就完了。”
“那他们会说吗?”
“这会儿来担心了?”他松开手,随意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微微抽了一口说:“不会说。”
他亲自交代过了。
不过看那些朋友的样子——估计就算他不交代,也不会说。
他微微挑眉,继续开车。
将她送回家后,就直接去了公司。
......
许时景工作繁忙。
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
温禾私底下也不跟他联系,照常过自己的小日子。
两人最多的交流,只有她发朋友圈时,他会点赞。
仅此而已。
其实中途,温禾是想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找到腕表的主人,可是电话拿起,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