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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似的。”
“哼!”朱竹赟扭头耍脾气。
“朱朱!你哥朱竹宇就比你强悍,走哪儿都一阵风,旋来旋去的别提多干练威风。”滕州双手抱握,似乎无限憧憬朱竹宇的风光。
“他就是个莽夫!”朱竹赟对自己的兄长为人处世不够低调颇有微词。
“但是你向你兄长学习一些防身技法,日后若遇紧急,还能抵挡一二。”瑜乔在朱竹赟脑袋上弹了一下,“听话!”
“是!”朱竹赟乖乖点头。
“学堂今日不用上学吗?”瑜乔忽然发现这俩孩子出现的时间不太对。
“恩?课间休息,不来见瑜乔哥,我心难安,见着我便放心。”朱竹赟挠着脑袋,离开瑜乔的病床,他可不想再被弄一巴掌。
果然,瑜乔的一巴掌挥舞没呼到他脸上。
“你这家伙,再不去上学,回头我就告诉你爹。”瑜乔嗔怒。
“我走了我走了,别告诉我爹,否则回家又是一通毛竹片烧肉,吃不了兜着走。”
朱竹赟连忙摆手,人也往门口退去。
走到门边时,他停脚回头看着瑜乔。
“还有事?”瑜乔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打发。
“瑜乔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走。”朱竹赟说话就往床边走。
“站住!那儿问。”瑜乔冷脸说道。
“行行行!站这儿问,我想知道,玉芳菲,她死时的状态!”
“什么意思?”瑜乔没想到这小娃儿还在纠结春意楼女尸案。
“意思是,玉芳菲被人发现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穿衣否?”朱竹赟笑吟吟地看着瑜乔,慢条斯理地说,“不回答我可不走哦。”
“穿了!”瑜乔无奈。
“寻常衣衫?”朱竹赟浅笑。
“浴后薄衫,应为入眠时穿着。”瑜乔瓮声瓮气,表示不爽。
“足下有鞋否?若有,鞋底有泥否?鞋后跟有无明显磨损?若无鞋,双足有无布袜?若无,脚趾与后跟可有沉淀瘢痕?”
朱竹赟眨眨眼,盯着瑜乔。
“大小姐!我根本没来得及研究,高台就坍塌,我就受伤了,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你只管说自己知道的就成,还有,谁是大小姐?我是你家少爷。”朱竹赟故意板起脸。
“好吧,少爷!你说的这些在下并不知晓。”瑜乔耐住性子。
“那,尸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