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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个月受尽了折磨,若不是自己放了一把火逃了出来,她恐怕早就变成了真的神经病。
她宁愿死也不想那么不人不鬼的活着。
她停下脚步,扭头望向他时,眼眸中露出了惊惧与卑微,连声音都在发颤:“阿厌,求你了,换个方式折磨我,不要把我再次关进那里,好吗?”
他皱了皱眉,他只不过是带她去看病,可她为什么对那个地方这样的惊惧。
闻清辞将他沉默不语,以为他执意要那么做,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的恐惧。
如果再把她关进那座神经病医院,她真的会发疯。
她时常梦到自己被那些神经病拖拽着、撕咬着,甚至他们在她的耳边声嘶力竭的尖叫,那个地方处处透着绝望,令人压抑。
那三个月的记忆汹涌的撞击着她的胸膛,撕扯着她的灵魂,令她痛不欲生,她渐渐的红了眼眸,抬手魔障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阿厌,你不是要我吗,我给你,我给你……求求你不要把我丢进那个地方,求你……”
她要清醒的复仇,不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疯子。
她明明在卑微的乞求,却带着咄咄逼人的绝望,似是生出钩子,狠狠的抓在他的心脏。
他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令两人齐齐一阵,她的脸上瞬间印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令她清醒了一些。
阿厌见她的眼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便脱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他喜欢冒险,也习惯了征服,在他的世界里从不存在惶恐这个字眼,可就在刚才,闻清辞魔障的模样令他的心里生出漫无边际的恐慌。
他攥住她的手腕,哑声道:“不去医院,我们回家。”
听到‘不去医院’这四个字,闻清辞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任凭阿厌牵着她的手,跌跌撞撞的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靠近那所精神病医院时,闻清辞迅速拉开车门,全身萎缩在副驾驶座上,伸手捂着脸,不敢多看那医院一眼,全身也抑制不住的发抖。
阿厌的心中一阵钝痛,以前那个高傲矜贵的小公主,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尽管他竭尽所能的护着她,可她是简家人,终究不能置身事外。
她的牙齿都在打颤:“快点……开车。”
阿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