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刚好及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之所以换衣服，倒不是她有什么穿别人衣服的癖好，而是因为她踹张大炮时，被他吐出来的鲜血弄脏了衣服。
深夜+白色连衣裙+黑发女子+被传闹鬼的废弃游乐场，想想就刺激。
果不其然，接单的出租车本来都要停下了，看到她这身装扮后，司机大哥吓得一脚油门溜之大吉。
没办法，她只好把染血的连衣裙换下，穿上了凌夜的外套。
可惜了她20元一副的黑框眼镜，不知道打架的时候丢哪了。
顾绾绾刚把凌夜放在沙发上，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封允宸。
她刚刚接起来，对面就传来隐怒的声音，“顾绾绾，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敢要江景公寓当做酬劳？”
“呵呵。”
顾绾绾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
她懒得再和封允宸演戏。
一个还差199就能通关的角色，已经失去价值了。
她冷声，“封允宸，你好像是有点大病，之前你因为雪薇是上升期艺人不能谈恋爱，所以这五年来一直都把我当替身，供你睹物思人。难道你真想一毛不拔，白嫖我这五年？”
封允宸皱眉。
什么叫白嫖，他可从来没碰过她。
而且往日里，就算是他有更过分的要求，她都会乖乖照做，从来不会这种态度和他说话。
难道是因为得知他要在恋综上追求雪薇，所以她受到太大打击了?
封允宸幽幽道，“顾绾绾，我警告你，你是封氏的艺人，如果你不配合公司安排，合同的违约金你赔不起。”
“我好怕怕啊。”
顾绾绾扑哧一笑。
“封允宸，最近上头可正在严查用人单位呢，你要是不怕贵公司欺压劳动者的合同被曝光，尽管继续恐吓我，反正我已经录音了。”
她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只见凌夜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一双狗狗眼透着些许茫然。
她挡住了话筒，“你醒了？”
凌夜站起身，黑得纯净的眼睛透着真诚，“我刚才犯病了，没吓到你吧？”
说着，他瞥到看到了墙壁上时钟，声音不禁抬高，“已经十点了？”
顾绾绾刚要回答，听筒内就传来了封允宸低沉不虞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在你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