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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
应安言在风渺音身影由着青石板的小路出现的瞬间,眼睛便是一亮,面上清冷的表情亦是柔缓了几分。
风责暄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变化,待看清楚来人是风渺音之后,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父亲。”风渺音给风责暄请安。
风责暄也未多说什么,犹豫了片刻,拍了拍她的肩头。“你母亲正在里头陪侍,你二叔和二婶也在,去看看吧。”
风渺音应着,抬眸间,恰巧与应安言的视线相撞,看出他眸光中安抚的意思,风渺音低低抿唇一笑,进了里屋。
和风渺音来时在心中思索的一样,她祖父的病情确实已经药石难医,体内寒气积聚,是多年以来落下的毛病,听闻前几个月的京城下了连绵不断的细雨,祖父外出时受了寒,也并未太在意,这才开始恶化,新的旧的都夹杂在了一起,这才倒下了。
风渺音收回把脉的手,将锦被给风之廉再次盖住。
“音儿,你祖父情况如何了?”赏乐儿见风渺音出来,匆匆上前来执着她的手轻声询问。
虽然已经有过太医的照看,但是风渺音毕竟是清尘大师的弟子,这个名头一说出去,远远比起皇宫中的太医还要让人觉得靠谱。
风渺音摇摇头,顿了半晌,道:“祖父是积劳成疾,再加上从前就内里有寒气在,此次怕是只能用参汤吊着精神了。”
和太医的话相差无几,赏乐儿心中了然,她还未说话,旁边的二婶张俪倒是先阴阳怪气的开了口:“清尘大师是值得敬佩的大人物,他老人家交出来的弟子却偏生说的和太医一样,谁知道是不是学无所成,听了方才太医说的东西,像模像样的学了一番罢了。”
赏乐儿的眉头一皱,就要发怒,风渺音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处理的来。
风渺音也不恼,淡淡的瞥了一眼站在赏乐儿旁边的妇女。
她这个二婶长得倒还算是漂亮,只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说话也不讨人喜欢,祖母一直都看不惯她,偏生二叔就喜欢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他们二房一直都被自家压着,从四年前开始就一直没拿到掌家的权力,眼下祖父看着是要撒手人寰,这最后的大权,到底还是要交到他们大房的手里去。
再加上她那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