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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些她去看了如意和魏木青,两人都没受伤,如意被吓坏了而已。
她安抚了一阵,往回走,刚推门就看到他在桌前提笔写字。
伤口很明显裂开了,白色的纱布再次被渗出的血染红。他神色如常,仿佛感觉不到。
“王爷!”
穆㚥立刻关门跑过去,“你怎么就非得写字,不想要右手了!”
她话语间不管不顾起来,难得的气红脸,提高声音说话。
霍让瞥了眼右手,这点痛他是真没感觉到。
也没在意,反正总会好。
“没事。”
“哪儿没事了,王爷就非上赶着再缝上几针。”
解开纱布,还好伤口没有裂开,只是皮肉翻涌看的可怖。
穆㚥小心的洒上点药粉,好似不渗血了,才再次包上。
她小脸写满了哀怨,霍让只觉得好笑,连她的训斥都觉得软绵的可笑。
像刚出生的奶猫,张牙舞爪撕咬一阵,连皮都没破。
“王爷还能笑出来。”
“孤要干活的。”
他极少称呼自己为孤,指尖敲击桌面,夹着几分慵懒的无奈,表明了身份。
穆㚥当然知道,这朝堂上估摸着也就他一人还把奏折当回事。
她看着桌上摊开的册子,他批阅的会有人看吗?
石头堆中唯一的明珠,她理解这种感觉,在卫国时那颗明珠是宋家。
是大哥,是爸爸,是二哥,是姐姐。
“那这样吧,”拿起笔,穆?坐直,“王爷口述,我替王爷代笔。”
他噙着笑意的眼眸在她脸上流连许久,呵笑了声。
在穆㚥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霍让开口。
笔尖落下游走,她练的是梅花小楷。娟秀的字迹如人一般小巧,却棱角分明。
撇捺聚力,铿锵顿挫。
霍让指腹点了下桌面,她要是有别的心思就太蠢了,这些东西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