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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又低下头。
沈清怡正色,边走边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来了一直呆在书房。”
彼时天已全黑了,她在顾逸州那逗留了很久,秦少言性子又多疑,沈清怡忙接过茶水思索着怎么解释,她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有副官对秦少言说,“少帅,景姑娘刚打的电话,要请您回去呢,她还说您不回去这药她就不吃。”
沈清怡放轻了呼吸继续偷听。
“要活命还是要这个孩子,让她自己选。”秦少言的回答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丝凶狠。
想进秦家大门的女人不少,拿孩子上位沈清怡开始也想过,可何汐告诉过他,秦少言这种男人,不会因为稀罕一个孩子而改变女人在他眼里是玩物的态度,而且他更讨厌被人威胁算计,敢这样做的女人没一个好下场,她才放弃了。
“明白。”
“盯紧点,这几天秦家的人要来,让她低调点,别惹什么麻烦。”
沈清怡对秦这个姓氏格外敏感,沈家就是由秦家灭门并吞。秦家的三女儿秦宛早与秦少言立下婚约,最近秦家来人,怕是喜事将近。
沈清怡的心凉了两分,她的地位经过顾逸州的搅合后本就岌岌可危,秦宛若是再嫁过来,她进秦家门便彻底无望了。
“记住,把我今晚留宿在这的行踪透露给景韵。”秦少言嘱咐道。
沈清怡明白,他来了这不是因为想她,而是警告目中无人的景韵。沈清怡犹豫了一会,终究没进去撞这个枪口。
第二天傍晚,秦少言走后,沈清怡想找何汐商量阻止秦宛嫁过来的对策,却被告知何汐不在,她的远房亲戚去世,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雪上加霜的是,沈清怡又得知夏鸥被警备厅的人带走了。
夏鸥是南城里她为数不多的朋友,那点相似的经历使得她们惺惺相惜,而在沈清怡受欺凌的日子里,她也曾出手相助。夏鸥帮了她不少,沈清怡不可能见死不救。
她买通了警备厅的人,才得知夏鸥的母亲欠了一大笔赌债,把夏鸥抵给他们了,那群人见色起意,夏鸥反抗时失手用酒瓶砸伤了一个小混混,那人死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沈清怡到关押夏鸥的监狱,里面的光线很暗,阴冷阴冷的,她举着煤灯,一眼见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