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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刀身贴着她的脸,看着她惊恐的神色,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第一次那么细致的看着许婷,她这张脸很温婉可人,带泪的眸子怎么看都比我在监狱里时候哭的漂亮。
可是所以呢。
所以我就要替她受过吗?
“郎小姐……我……”
我盯着她。
许婷呜咽着哆嗦,因为我手里的刀始终贴着她的脸,她怕极了。
“郎柔!”
苏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纵然腹部有伤,还是毫不犹豫的将许婷拽到了身后,以一种相护的姿态。
我手举着刀,看着他们,我声音很轻的在问:“医药费多少。”
苏执愣了下,站在那儿。
我平静下来,将刀收好,低着头揣进包里,抬眸看向苏执,又说:“要起诉我,你就尽快,不要拖到下周三。”
下周三是我生日,我不想再在生日那一天,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进**局。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转身,离开。
“郎柔……”
苏执的声音,我真的不想再听见。
我站在路边,拿着矿泉水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想要把苏执的味道去掉。
可能是天气太冷了,水一入喉,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一个不小心便呛到了水,趴在路边剧烈的咳嗽着。
扔掉了一堆矿泉水瓶,我的手因为染着水变得冰冷,我拿着纸巾擦拭着唇瓣,又在路边站了许久,才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老婆。”
我到家的时候,苏致已经在家了,他穿着浅蓝色的睡衣,皮肤因为空调暖气泛着红,怀里抱着软软,手里拿着笔正在做笔记。
我看他在笑,望着灯光下的他,缓步走了过去,趴在桌子旁。
苏致突然停下手里的笔,嘴角笑的弧度带着黏人的意味,抬手朝着我张开手臂,我看着他,靠了过去。
他把法法丢在一旁,把我拦在怀里,用手捂着我冰冷的手,亲了亲我的耳朵,低声哄着我出声道:“老婆,下周一就是我最后一次开庭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
我有点懵:“我去干什么……”
我本能的抗拒法院,我一点都不想去,那里的台阶太高,冷气太冷,我站在那里就遍体生寒。
“我订了马尔代夫的机票,一结束咱们就直奔机场。好不好? “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