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
男人脸上却仍旧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死水，皮鞋碾过地板上的残骸，转瞬，便逼近了她。
沉寒的声音压在头顶。
“你还想逃哪儿去。”
萧南霆大掌揪住了她的衣襟，将她按在了墙上。
云歌的脸瞬间涨红，本能地推他，然而男人精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巨山一般，竟纹丝不动。
她气急败坏，竟咬上了他的脖子。
“嘶——”
萧南霆疼得颦眉，斜睨她涨红的脸。
她竟然还敢咬他？
这个女人是当真用力，转瞬，血丝便沿着唇角滑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萧南霆一拳狠狠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墙上，就落在她耳边。
云歌心惊。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云歌：“……”
“云歌？云舒？”萧南霆冷笑了一声，“是你吗？”
“……”
“怎么，还想藏吗？”
云歌道，“萧爷，云舒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萧南霆说着，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
云歌身子僵了僵，却一瞬失笑了，“怎么，萧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无妨，自便。”
她的坦然自若，让萧南霆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云舒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封南洲出国，音讯全无。
而封南洲与云舒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云歌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云歌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云舒根本没死，而这个云歌就是云舒。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萧南霆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云歌，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云舒早就死了。”云歌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萧爷。”
萧南霆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