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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一顿,如坠冰窟,彻骨的寒冷从心脏处蔓延。
五年前,刘泠和妹妹刘仪沁前往大相国寺上香。
谁知,路上遇见了山匪。
混乱之时,刘仪沁中剑身亡。
事后,刘仪沁的丫头一口咬定是刘泠把小姐推出去给自己挡剑。
沈宴深信不疑,便是刘泠解释了这么多年,也于事无补……
“若你真认定是我,为何不杀了我为仪沁报仇”刘泠满眼痛楚,眼睛死死盯着沈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
沈宴俯下身,眸中狠厉恨意交错纠缠,幽暗如深渊。
“死很简单,可我要你活着日日赎罪。”
说完,他突然一把将刘泠拦腰抱起,朝着卧榻走去。
刘泠瞳孔骤然一缩,瞬间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
“沈宴,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沈宴猛地朝榻上扔去,毫不留情。
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疼痛随着动作蔓延。
刘泠无力拒绝,眼角的泪水无声滚落,浸入枕絮中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结束了。
沈宴起身,穿上衣物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刘泠眼中蒙上一层黯淡的泪光。
她无神的望着前方,喃喃道:“沈宴,你不能如愿了。”
“那日大夫说,我只有半年可活了。”
“而我若真的有罪,那便是爱上了你……”
刘泠的话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寂寥又清冷。
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到……
次日。
刘泠刚起身,沈宴的下属宋锦就在外面叩门。
“夫人,药来了。”
刘泠心头微微一颤:“进来。”
宋锦手中端着一碗乌黑的药,这是沈宴为她准备的避子汤。
五年来,从无一次落下。
刘泠伸手端过药碗,仰头喝下,一滴不剩。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可却不敌她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
宋锦离去后不久。
寿安堂的赵妈妈便来了,说是老夫人有请。
“夫人,老夫人肯定又要为难您了。”侍女冬雨担忧道。
刘泠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心中有数。”
寿安堂。
刘泠跪在地上,沈老夫人坐在堂上,端着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慢条斯理的问道:“听说,昨日宴儿半夜离开了,怎么回事?”
“是儿媳无用,没能留住大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