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摇晃晃仆倒在地。还好,在击中他的那一瞬间我收束了力道,毕竟我不想打死人的。
我迅速地环视一周,见地上东倒西歪躺着9个人,刚才一直在观战和加上逃脱的一个还有9人。这时,又有4个打手错步前来,堵在我面前。一见他们的架势,我心里暗吸一口凉气,今天怕是凶多吉少。这4人显然比刚才那十个人高明了N倍,动作整齐划一,只一步便封住了我的前进路线,手中虽然持的是木棍,但比铁管钢尺更有煞气。
我速撤右腿,左腿跨步提膝,用棍拄地封门,形成对峙。额头的汗水流进右眼,但我不敢去擦,因为只要一露出破绽便会受到致命的一击。
汗水模糊了我的右眼,我看到的景物都变成了红色。那液体是血,我的血!
看这四个人的架势,我知道先前指东打西、指虚打实的招数不管用了,速战速决也不可能了。但我不能等,便使出以打翦为主的进攻性棍法先发动了攻击。这种棍法是以敌棍而不是敌身为首要目标,要领是先粘、转、圈、格,后由棍及人。这种打法还算奏效,挨了两下,打中三人。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乖乖,这买卖划得来!外祖父教我棍法的第一天就说:武打,其实就是捱打,先捱后打,看谁能捱,谁就能打。要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你既然叫郝铁,就要变成一块铁,象铁一样地经得起打。这大概也是会家子和外行的最根本区别。在背上又挨一棒的时候,我的棍尾也重重点中打我的这个人的肩关节,他的木棒脱了手。
此时,又听一声哨声,四人一下子退出战团,我看清了四个人的样子其实也都十分狼狈,其中一人的木棒落在我脚下。我也无力再战,但还硬撑着不露出颓象,不再进攻。这四人也不再攻击我,只喘息未定隔四五步远戒备着我。另外未参加打斗的四个人迅速地把伤者抬上停在旁边的两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上,最后与警戒的四人上车后呼啸而去。昨天我见过的那辆黑色轿车也随即离开现场。
此刻,我才腾得出手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和血水。围观的住户这才敢围了上来,有个住我楼上的四五岁小男孩,牵着他父亲的手,无限仰慕地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