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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远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要杀死京城中的老大皇帝老儿不是那么容易。
他现在连皇帝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杀?
这不亚于盲人摸象,瞎子过河。
瞎扯淡嘛。
而酒楼中就不一样了,襄阳的酒楼大多是些名门望族,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知晓皇帝动向。
这是牛远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这也是今天演这一场戏的缘由。
兴隆记的老板和柜台都不知道,自己白天简直就是在惹火。
面对一个杀人不眨眼,而且目标是女帝的刺客如此不公。
那把剑好在是没有出鞘,否则……。
这笔账迟早要讨要回来的。
牛远停止了思考,也同样停止了修行。
修炼有时候要劳逸结合,而睡觉是最能恢复精力的办法。
有剑胎诀警示,他很放心的安睡。
城里的床真是不同。
牛家村床下垫的是稻草,翻来覆去有毛刺,一不小心得被划楞个大口子。
大通铺下方垫的可是草席,光滑不拉手,睡得舒坦。
人一舒坦,日子就变得得过且过。
转眼就是一个月。
中间倒是发生了几件大事,
禁军统领王荣因擅离职守被巡检司擒获,撤职下放到义郡作边军,
王院长大发雷霆,宣布整改巡检司,不过被女帝压下。
一时间巡检司风声鹤唳。
安槐国的郡主云川签订了婚约,陛下赐的婚。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安槐国民震惊。
如果说女帝权力最高,那么云川郡主就是一人之下。
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幸运儿。
……
牛远适应着城市生活,倒也如鱼得水。
一方面修行剑胎诀。
剑胎决修炼不曾停息,这是他在这座城市唯一的保障。
也是唯一特殊之处。
一方面各处打探皇帝下落,以便实施计划。
马厩的三个小厮感情深厚。
“诶,胖子你可知晓女帝身处何处?”
牛远半开玩笑的拍着那圆脸小厮的肩膀。
圆脸胖子面露神秘,向两人招招手。
三人围成一个圆圈,
“你们听我说哈,不是我胖子吹牛,我可真见过女帝,那身材那秀发那……”
胖子边说边流着口水,眼里浮想联翩。
“去你的胖子,你当我是牛远那土人,女帝能让你看见正脸?想啥?”
牛远旁边的歪嘴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