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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具吗?
话说,这娃娃很眼熟的样子,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看。”安悦染拿起挂件放在乔栖的面前,“这个娃娃江屿特别重视,可是它破了,我一直想给他重新修好,但是可是我不会针线活,不会缝。”
乔栖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我说我也不会呢?”
“啊?你也不会啊,唉,这可怎么办。”安悦染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实在是让乔栖于心不忍。
“那我试试可以吗?”
“真的啊?”
“嗯。”
乔栖在安悦染期待的目光中接过娃娃。
乔栖还想开口说没有针线的时候,安悦染已经将准备好的针线交给了她。
她看着手中的娃娃和针线,再看看安悦染的微笑,总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
乔栖坐在江屿的书桌旁,一边小心翼翼地修补着娃娃,一边听安悦染在那边说着自己和江屿的故事。
她也很无奈,一边是江屿重视的娃娃,一边是江屿重视的小娇妻,她哪个都不能招惹,都要小心照顾着,她可真是艰难啊。
“栖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啊,可以。”
乔栖正在努力穿针引线,听到安悦染这样叫自己,虽然有些怪,但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从见到安悦染到现在,她给乔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
虚伪。
“我和江屿,我们小时候就认识,我们爸妈是故交,小时候给我们俩还定了娃娃亲。”说到娃娃亲的时候,安悦染脸上浮现出红晕。
“那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啊?”
乔栖漫不经心的搭着话,没有注意到坐在另一边的安悦染面露尴尬的样子。
“那这要看江屿了……”
“也是,就我和江屿这合同还得坚持半年呢。”
乔栖咬断了线,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玩偶挂件,“瞧瞧,是不是补的还不错?”
乔栖将手中的战利品交给安悦染,安悦染看到后也是一脸的开心。
“你好厉害啊。”
乔栖抬头看了看书房里面的挂钟,已经很晚了。
她看着自己两只手上的针眼,一个小娃娃而已,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
安悦染背对着乔栖,脸上甜美的笑容一扫而去,取代的是一丝狠毒。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感情凭什么要被半路杀出来的乔栖给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