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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相府里却并不受宠,甚至活得十分卑微。
因为她的家人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的堂姐——乔舒云。
而她乔茗茗,就如同空气般在相府度过了十几载。
她以为,嫁给肖砚后,她的生活会有所改变。
没想到,这反而是她踏进深 渝的第一步。
乔府和永安伯府许多年前就订下了亲事,可与肖砚定亲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堂姐乔舒云。
可两人婚期将至时,乔舒云却因郁郁寡欢生了场大病,那时候大家才知道,乔舒云不想嫁给肖砚。
为了让乔舒云好起来,她的祖母和母亲决定让她代替乔舒云成亲,而她想让家人高兴,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可她没想到,肖砚要的人,唯有乔舒云。
肖砚对她,只有嫌弃和憎恶。
这个男人一直认为是她恬不知耻地求乔舒云换了这婚事,婚后从未碰过她。
直到他听闻乔舒云与赵王成亲的消息,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离开了伯府,剃度出家了。
如果只是这样,她这一生也不算悲哀。
肖砚离开之后,她的婆母想要吞占她的嫁妆,将她囚禁起来,日日让婆子给她灌下能让人失心疯的汤药。
而她那道貌岸然的公爹,则是想方设法摸进她的房门,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若不是她拼死抵抗,引来了家仆,她的清白已经毁在永安伯的手里!
可这事传出去之后,永安伯竟说是她下贱地用了那种药去引诱他!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腌臜物,被乱棍打成了断了腿,一夜间白了头。
再后来更是惨死在乔舒云的手里……
回忆起前世的种种,乔茗茗觉着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肖砚看着痛苦无措的乔茗茗,忽地扶额狂笑了起来。
“乔茗茗,你这是当了女表又想立牌坊?”
“噌”的一声响,还不等乔茗茗有所反应,一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间,让她遍体生寒。
她看向持剑的肖砚,他身穿一身月白色直䄌,镶银的腰带松松的挂在腰间,消瘦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驼红,看着自己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厌恶。
“你不是很想要么?现在又做出这番样子给谁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下作的女人,你真让我感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