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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混不吝的女儿?只是刚刚才决定把人家赶出府去,此时她又不愿太过苛责,便试探问道:“容儿,你这是?”
时莜萱将顾老夫人的手掖好,回道:“侯夫人,老夫人怕是中毒了。”
洪氏原本还心存怨怼,觉得时莜萱白眼狼,这就改了口,全忘了自己刚才怎么想将她赶出门去。只是,听到后一句话,怨气也惊的半分不剩。
“你瞎说什么!”
“是啊。”一直在旁边假装关心,实则看热闹的刘氏也上来,不痛不痒的扎了一句:“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这大院子里,谁不以老夫人为尊?怎么会下毒害她?平日里从未听说你会医术,此番怕不是嫌我们不认你,咒起老太太了吧。”
时莜萱冷哼一声,只对洪氏道:“夫人先前请过宫里的女官临安夫人教导我,那时我便学了一些医术。”
这临安夫人的确是时莜萱幼时的老师,只是那时的时莜萱调皮捣蛋,没学什么真本事。好在临安夫人几年前就告老还乡,前几个月才收到讣告,此番推到她身上,也没人能说什么。
刘氏翻了一个白眼,也不搭话了。
那临安夫人的确医术高明,曾在宫中对贵妃有救命之恩。因此洪氏也不疑有他,只觉得这个女儿没有以为的那么不学无术,便问道:“既然如此,容儿可看出是为何?”
时莜萱但笑不语,昵了秦萱雨一眼。
秦萱雨此刻已是又惊又恨又嫉!
时莜萱的目光就像一把火,火辣辣的烧在她身上。她既害怕自己被拆穿,又嫉恨时莜萱的一身医术。她凭什么能会这些?这原本都应该是她的!
秦萱雨打起精神,抬眼便是温温柔柔,眼里泛着泪水,“莜萱妹妹何以这样看着我?我今日才第一次入府,难不成还能害了老夫人不成?”
时莜萱瞥了秦萱雨一眼,不打算亲自拆穿她。
一转眼,便看到了侯振铭站起身来。
侯振铭脸色冷历。这些后宅争斗的事,他一直看不惯。本来他就对秦萱雨攀附权贵的做法看不上眼,故而见到时莜萱似乎完全不屑侯府嫡女身份,对她有几分欣赏,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侯振铭朝着顾老夫人的方向拜了一拜,道:“既然今日贵府事多,侯某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