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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只感觉心脏被人捏在手里,一扯一扯的,又涩又疼。
用尽全力,她哑声开口:“我马上要走了,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许鹿吟顿时一喜。
她知道梁晚向来说到做到。
这时,她才注意到梁晚比从前消瘦许多的样子。
心中不禁腹诽,梁晚真是幼稚得可笑,爱这种东西,最不值钱。
梁晚先迈步离开。
许鹿吟跟在她身后出现在宴会厅,却不料,一转身就遇见霍之洲。
“之洲。”
许鹿吟压下心底的慌乱,对他展露笑颜。
霍之洲蹙眉看着她说:“你不要再去找她。”
许鹿吟一怔。
这是第一次,霍之洲为了梁晚警告自己。
……
参加完宴会,霍遇寒将梁晚送回了家。
站在门口,梁晚牵起嘴角:“大哥,谢谢你帮我。”
霍遇寒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声音柔和:“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从小看着弱,可从来都不让别人欺负到你头上,怎么现在这么容忍了。”
梁晚自嘲一笑:“人总是会变的。”
霍遇寒抬手,抚着她的头发:“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梁晚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她有预感,这次离开……可能就回不来了。
屋内空荡荡的,梁晚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到处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痕迹。
就好像这个家,霍之洲从来没待过一样。
忽然,喉间一阵腥涌,梁晚忙用手捂住嘴。
一阵咳嗽过后,她摊开手掌,掌心都是血,就连婚戒都粘上了一层刺目的红。
梁晚皱了皱眉,将戒指摘下来,拿到洗脸池边洗净。
要重新戴上时,她却蓦然想起霍之洲已经将戒指丢掉。
那自己戴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硬生生压下,只将戒指收进了衣兜里。
其实拖着这幅残破身躯去参加宴会,也只是希望能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在霍之洲心里罢了。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
梁晚走了出去,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霍之洲。
“你怎么来了?”
霍之洲听着她平静的语气,心里有些烦闷。
将混乱心绪压下,他拿出一封请柬:“我来给你送东西。”
梁晚视线往下移,请柬上那‘结婚’两字,刺痛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