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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风道:“心心,你不是和我说,你最讨厌萧佑凡的,没事就老爱折腾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护着他?”
“毕竟,你往常和他的关系,我们大家都知道,绝对不会被你几句话给迷惑了。”
林茵茵想是想到了什么,故作惊奇,捂住了嘴,“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让萧佑凡放松警惕,给他致命一击。”
林茵茵的话,让全场更加喧哗。
唐砚心像看跳梁小丑般睥睨林茵茵,“说够了吗?”
林茵茵的眼圈瞬间变红,眼泪充盈了眼眶,走过去去搀唐砚心的手臂,“心心,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计划说出来的,你别生气。”
唐砚心恶心到极致,抽手时,发现林茵茵用了力牵制着她。
她发了狠地把手抽回去,林茵茵就顺着她的手势摔在了地上。
“哇!这也太过分了!”
台下的人彻底按捺不住了,全然忘记了林茵茵哄骗唐砚心穿红裙现身葬礼的事,“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她还敢这么欺负人。要是大家都不在,她的尾巴不得翘上天!”
萧迹承更是走过去把林茵茵从地上扶了起来。
“唐砚心,你的所作所为,连你自己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你好意思吗?”
唐砚心面无表情的听着那些指责她的话。
前世,她脸皮薄,听不得别人的议论,三言两语就让她乱了阵脚,悲愤欲死。
现在,她都死过一次了,还会在乎别的?
林茵茵故作柔弱地抖了抖,“心心,我好疼。”
唐砚心不为所动,眼神发凉了,看着她。
萧迹承则望着萧佑凡,“佑凡,你自己说,这样的女人,你爷爷会喜欢她吗?”
“会想要她来参加葬礼吗?”
萧佑凡深凝着唐砚心。
这就是她想要的?
他不会成全她的。
他薄唇轻启,“爷爷很喜欢她。”
“佑凡!”
萧迹承恨铁不成钢,“都到了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要为了那个女人受委屈!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这个样子,你爷爷地下有知,也不会安息的。”
萧迹承表面上在维护萧佑凡,但每一句话,都在往萧佑凡的死穴上踩。
他最在乎的,是唐砚心。
林茵茵哆哆嗦嗦地握紧了拳头,一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鼓足勇气,“心心,你够了。刚刚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