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情：“不不不，进公司，去我办公室谈。”
段毅殷勤地走在前面开路，孙晓蕾也赶紧跟在身后，只留下其他经纪人和艺人还留在门口面面相觑。
办公室中，三人落座。
楚阳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孙晓蕾，问段毅：“这是？”
段毅面露骄傲：“这位是孙晓蕾，是我们公司目前的主捧。”
“她实力很不错！出道不久就连续获得四个新人大奖赛的冠军，非常有潜力。”
“这次就是想让您为她量身打造一首新歌！”
楚阳来了兴趣：“是吗？”
“唱首歌我听听？”
在段毅的示意下，孙晓蕾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本来准备在比赛上用的歌曲《清晨》。
孙晓蕾刚唱两句，楚阳就皱起眉头。
唱完一个小节，楚阳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孙晓蕾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段毅心里着急，连忙问：“楚先生，这歌有什么问题吗？”
楚阳点点头。
“孙小姐本身的嗓音条件非常好，技巧也够。”
“但这歌，很枯燥。”
“让孙小姐来唱，根本就是浪费！”
楚阳看向孙晓蕾，“相信你也能感觉到，自己唱这首歌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是因为这首歌，毫无内涵。”
“每一首歌应该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故事，但你这首歌就是反复在说一些什么甜甜的咖啡、粉色的气球，无聊得很。”
“没有谁愿意浪费时间去听一个少女清早起床喝咖啡的流水账，枯燥又乏味。”
“这...”段毅没想到楚阳这么不给情面，直接给出如此毒辣的点评。
孙晓蕾皱眉，有些不悦：“楚先生，这首《清晨》是上个月新人榜的榜首，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段毅也连忙解释：“是啊，楚先生，这首歌在粉丝群体反响不错，不少乐评人也给予肯定的评价，这对新人来说，已经算非常好了。”
“那只能说明肤浅的人太多了。”楚阳丝毫不留情。
两人讶然，这楚阳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段毅赔笑道：“楚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起码这首歌是能获得市场认可的，说没内涵倒也不至于。”
“而且，在娱乐圈，单是歌好听也没用，一首歌能不能火，有很多因素...”
楚阳抬手打断他：“这个道理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