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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过是长辈的玩笑话,谁知鉴萍会如此执着。
至于那个祝天媛……
最近这些日子与她接触,几次联手中,他慢慢地了解了这个女子,她倔强,她聪慧,她大胆,她心思细腻,她行事周全,她有时候狠毒得简直不像个女人,她有时候倔强得让人头疼……
但是她总能给自己惊奇的感觉,轻而易举就牵动他的心跳,她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自己的心事能被她轻易看破,与她有关的事他也总是格外关注。
他看得出来,这个倔强的女子,现在心中只有复仇,他能感受到她对秦贤聪强烈的恨意,他忍不住设想,若是日后自己与她联手除了共同的仇人……
他摇了摇头,似是要把那些萦绕的旖旎心思都抛诸脑后,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情爱未免太过奢侈。
这次她是因他受罪,虽然她反应机敏,没有着了祝俪的道,但初春的池水刺骨,姑娘家家总是受不得的。
他吩咐萧庭取出王府最好的治疗风寒的药,着人悄悄送去,以免被人瞧见再起风波。
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终是放心不下,从窗口一跃而下,跳入茫茫的夜色中。
祝天媛叫青竹和子清留了盏小小的烛火,由于前世的缘故,她无法在黑暗之中入睡,吩咐子清和青竹退下后,默默望了一会那跳动的火焰,困意袭来,她慢慢合上双眼。
窗外却突然传来微弱的响声,她立刻睁开眼睛,厉声呵道:“谁!”
祝天媛不顾身上的酸痛,翻身下床,攥了根簪子在手里,慢慢挪到桌旁。
萧凌珩推窗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缎子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赤脚站在地上,手里还握着锋利的簪子。
由于还带着些困意,脸上的肃穆也有几分迷茫的意味,未施粉黛的脸很是纯净。
萧凌珩想,她一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软,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一见是他,祝天媛松了口气,收起了簪子,坐在桌边,神色淡漠:“小王爷深夜来访,必是有不得了的大事发生。”
萧凌珩摸了摸鼻子,道:“祝府千金落水,算不算天大的事?”
祝天媛:“小王爷是来看望我的?走窗户?”
萧凌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