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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光泽,嘴唇都是红艳艳的。
相比之下,我面黑蠢青的还真像个鬼。
“溫采音,你是装病的,是吗?”我舔舔嘴唇。
她还是那样怪腔怪调地笑:“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你能让星熠相信你就算你的本事。”
我的手心湿湿的,全都是冷汗。
溫采音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激怒我。
她悠哉悠哉地继续说:“是啊,顾星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离开了,现在他又是那个光芒万丈的顾星熠我又回来了,我很可恶,我坐享其成。但是又如何呢?只要我回来,顾星熠还不是立刻抛下你回到我身边?”
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傅韵安把车开到了门口。
溫采音微笑着站起身,从我身边走过去:“谢谢你啊傅韵初,这几年你辛苦了,帮我陪伴着顾星熠!”
傅泳泗在吧台冲咖啡,听到了溫采音的话,翻过吧台就冲了过来,我挡在了溫采音的面前,握住了傅泳泗的手腕,跟她摇摇头:“别打她。”
“我要撕烂她的嘴。”
“别撕了。”我挡住傅泳泗,回头跟溫采音吼:“还不走?你真想被她揍一顿?”
溫采音凉凉的手指攀上我的肩头,拍了拍:“傅韵初,几年不见,你识大体了不少。”
傅韵安半个小时后回到店里,我问他:“人呢?”
“送回去了,我还能半路把她给埋了?”傅韵安没好气。
傅韵安应该不会说谎,折腾了几天我已经精疲力尽,实在没力气回家了,打算在傅泳泗这里混上一天,我喜欢闻她店里的这股咖啡味,苦苦的,醇厚的,一直萦绕在鼻子底下。
我就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傅韵安我打发他去上课了,傅泳泗趴在我身边的桌子上画画。
可是,这份安静没维持多久,顾星熠的电话就来了,语气已经非常不好了,他说:“傅韵初,你在哪里?”
“小泗的咖啡馆。”
他挂掉了电话,我知道他很快会来找我。
所以,在他到之前我赶紧给傅韵安打过去电话,他还在上课,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姐,怎么了?我们这个教授很凶,会骂人。”
“你把溫采音送回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