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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应该是一贫如洗的。
“这手术费的事,我们会想办法。”韩安霖清楚她们母女俩过的是什么日子,忙问着:“医生,她妈妈现在还昏迷着,头部伤势情况有变化,是不是要留在医院坚持吊点滴消炎?”
“是的,在手术前都必须每天消炎维持头部伤势不恶化,必须留在这里住院。”
“好,好。”韩安霖同意,见盛染不说话,也不期待她过多,主动请求:“医生,这段时间麻烦你们照看下她,我们回家去凑医药费,另外请你们联络下上级医院,半个月内我们送她去市里请贺医生动手术。”
医生点头:“好。”
韩安霖想着盛韵宁在这里要住一段时间,交代盛染:“染染,你在这里陪着你妈妈,我再去交些钱,先让韵宁在这里住着消炎。”
盛染完全不懂这些,身上分文没有,只得看着她忙前忙后。
韩安霖为她们母女俩所做的这些,她都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擅长于交际,也不喜欢跟人闲谈说话,加上总是待人面无表情,也就给人一种很不好相处的错觉。
前世的她是个很清冷孤傲的人,从一出生就不受家中长辈喜欢,小小年纪就被赶出去讨生活了,后来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她几乎与家里断绝了一切关系,再也没有来往。
而她也没有交心谈得来的朋友,一生没有男人相伴,也没有孕育后代,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修炼提升实力上,活得孤独且与人群格格不入。
而原主盛染近乎痴呆,也不与外界交流,每天跟着妈妈干活外出,母女俩几乎形影不离,一直活在外人进不去的世界中。
在某种程度上,她们其实是同类人。
韩安霖办完事回来,见她孤零零的坐在病床前,身上好似覆盖着一层神秘的薄纱,阻隔着外人的探视,试探性的找她说话:“染染,你没事吧?”
盛染扭动脖子看向她,轻轻晃动了脑袋。
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她们俩留在医院也没有任何用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家凑钱,韩安霖将盛韵宁交代给护士照顾后,带着她先返回临水村了。
临水村到县城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只有三四里地,两人步行脚程快,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