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噎。
就知道不能跟沈清芙认真的讨论问题！
阿凌：“……听说你有情敌了？战况如何？”
女人叹气，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首战……还算告捷吧。”
“那你再接再厉。”阿凌鼓励她。
那边的方诺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她妈哭泣，诉说这一年的辛酸泪。
沈清芙突然开口：“阿姨，我没亏待她，别听她满嘴胡邹，今年的年终奖我给她翻了一倍呢。”
方诺：“……”
糊弄鬼呢？
阿凌眨眨眼，“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
女人用眼角斜视她，“我给你的还少了？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你还说给我编舞，舞呢？这都半年了，你也没编出来，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
阿凌跺脚，“诶，你这老板怎么这么爱翻旧账？”
“知道人为什么爱翻旧账么？”
阿凌撇撇嘴，“因为你小肚鸡肠。”
“因为我在意的事，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
沈清芙转身往墓地外面走。
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她居然一点都不怕。
“等等我啊，你都不怕的么？”阿凌胆子小，小跑着跟上。
“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我还要谢天谢地呢。”女人低着头，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开。
钻进车里后，沈清芙摸出手机，蹭了蹭屏幕上的雾气。
穆怀诚居然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方诺给她的资料里，清晰的标注了穆怀诚的值班日，她知道穆怀诚值班后会休息一天，所以也没去医院找她。
再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
阿凌准备回老家，方诺在这里陪她。
一如过去的七年一样，一成不变。
她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眼底留不下任何痕迹。
☆
隔天，沈清芙在公司里忙了一阵子，一直坐在后面的房间看学院里的舞蹈老师们给学员们考级。
累了一整天，临近离开前，有个体态优美，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走了过来。
“沈总。”女人的笑也是沁人心脾的清爽。
沈清芙驻足，与之对视，“宓老师。”
宓容耸了耸她的直角肩，“每次看见你，我都觉得我这个礼仪老师是个摆设啊。”
论气质，宓容见过无数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