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赢还是白子能赢？”
那东西是怎么说的？连他的棋盘也没看，缩在他身上打了呵欠反问，“一定要分出个输赢来，不累么？”
棋局迷乱，进退与黑白，沈悦柠眼花缭乱。她连自己都拎不清楚，又如何能懂棋局，也懒得懂，便说了这么一句。
她过的混沌，谁输谁赢都与她无关。就算天下倾覆又如何，明日她还是过她自己的。
可他是这天下的王。黑是他，白也是他，掌局人亦是他。
眉如墨画的男子膝上，瑾妃忽而一伸手，掀高了绣裙，双腿一抬，问揽着她的帝王。
“早就听闻沈悦柠妹妹莲足天成，虽一天也未裹过，却生得小巧莹润。不知臣妾这双脚可比得上沈悦柠妹妹？”
楚夜寒眸子一眯，似乎想到了那个妖孽东西的小脚丫子，总爱光着往他靴上踩。他高出她许多，便是让她站在自己脚上，她还是要抬着脑袋看他，整个人爱往他怀里偎。
揽着美人的君王笑得惑人，一展臂，却是握了眼前瑾妃的一只脚。瑾妃心里一热，她当真是圣宠正浓，得坐帝王怀也就罢了，如今这皇上竟伸手握了她的脚。
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皇上，即便是臣妾的脚比不上沈悦柠妹妹，可也只给皇上一人看。不像沈悦柠妹妹，莲足再美，宫中多少男人都见过了。”
瑾妃旧事重提，皇帝唇上笑意更深，眸中却含霜裹玉，冷得骇人。
不过是一下便想起了，不久前那晚，太后宫里，沈悦柠留在殿里石阶上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小脚印。后来还缩在他怀里哼哼了一夜的疼。
“瑾儿知道，朕最厌恶廉耻不知的女子。”掌心一紧，摩挲着怀中女人脚上细嫩的肌肤，“瑾儿知书达理，嫦妃如何能与瑾儿相比。”
瑾妃闻言在帝王怀里娇笑开来。她可真是傻呵，怎能拿自己与那个犯了大罪下了狱的孽妃相比。且钦天监监正也说过，这妖孽降世，必祸国惑君。
正笑着，瑾妃忽而又戚戚，攀着楚夜寒的脖颈，“皇上，沈悦柠害死了郁小姐，三日都过了，皇上可还没给定罪呢。”
“依着瑾儿，看该给那孽妃个什么罪名合适？”
瑾妃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杀人当偿命，何况害的是左相之女郁小姐。依臣妾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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