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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做不成事啊,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一声相公温柔,刘铁柱青黑的脸回暖,“媳妇儿说的对!”
温香软玉在怀,他本只想找个女人照顾刘诺,谁料到二斤猪肉的媳妇儿这么能耐!
哄好了刘铁柱,两人赶回家已经是残阳西下,乐流儿捏着买来的冰糖葫芦,远远就唤着小奶包,“诺儿,诺儿,看娘给你买了什么东西......诺......”
她进了门,就见小团子做贼似的藏在了熔炉旁。
“诺儿,你怎么了?”乐流儿探头探脑过去,只见小团子瑟缩成一团,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动物。
“诺儿,你出来,不出来娘亲可生气了啊!”
乐流儿沉了声,小团子迟疑了好半晌,这才怯生生地探出半颗脑袋,奶白的脸,稚嫩软萌,唯独那嘴角一圈黑。
“娘......”
小家伙咧嘴一笑,两排小牙都是黑布隆冬。
乐流儿看清了他小手捧着的东西,分明是烧焦的地瓜,啃了一半。
他们离开家大半日,小奶包大概是饿极了,家中又无米下锅,不知道哪刨的红薯丢火里烧着,不会烧,这烧成黑炭了!
乐流儿鼻尖微酸,可怜死了!
“来,娘亲给你买的冰糖葫芦,给你爷俩做土豆炖猪排!”
刘诺哪吃过冰糖葫芦,既兴奋又小心翼翼,舔了两口,啃了两颗山楂,又用黄纸给包起来,说是要留起来明天再吃。
“甭剩下,想吃了娘亲再给你买!”乐流儿豪言壮语,有种土豪的霸气。
刘铁柱瞧着自家媳妇儿围绕着灶台转,眸光复杂了许多。
往后的两天,乐流儿没急着做首饰,安心呆在家里裁布做衣,全家换新装。
小奶包自然是上蹿下跳,反观刘铁柱总是心事重重,铁也不打了,成天坐在院子口的石墩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乐流儿不清楚这男人脑子里怎么想的,尽量浑不在意,“相公,搭把手。”
随着乐流儿传唤,刘铁柱回神,自家媳妇儿已经烧起了熔炉,拉着风箱,几两碎银就往炉子里送。
“媳妇儿,你糊涂了!这是银子!”男人探出骨节分明的手,心急如焚的就要去捞。
“你才糊涂了,我心里有数!”乐流儿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做铜饰卖不上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