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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自己的内心:她的确想疯了这个男人,在她一个人孤单地坐在医院里挂盐水的时候,她就想疯了这个男人。当他二话不说赶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越发想疯了这个男人!
想一个人的心情特可怜!何必这么可怜呢?
丰荛把肚子里滚了千万遍的话问了出来:“谷望南,你会离婚吗?”
她的手被他握住,掌心灼热。她转头看他,不想遗漏他任何的表情变化。
如果谷望南回答一个“会”,她一定会赴汤蹈火地投入到这份感情里。
等?
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而事实是,谷望南听了她的话,一只手搭着方向盘,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扭过头去:“丰荛,今天这个时间点,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他果断,隐晦,决然。
一切的矛盾都能用“大过年的”来化解……
丰荛便不再追问,她是聪明的,谷望南不打算回答的事情她也不会再追问,这是一个女人的自知之明。
驱车到了丰荛的公寓楼下,谷望南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跟着丰荛一起下车。
丰荛看着他:“你回家吧。”
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多少还是希望他留下。
他笔挺笔挺地站在她面前,踏了几步过来,胳膊一伸,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往楼上走:“不。今天我陪你。”
他的坚决总会牵扯丰荛的心跳,让她更加的弥足深陷!
谷望南每次搂着她踏进她的公寓的时候,丰荛的心里就会发.颤,这种心情就像是初.夜,带着些许的期待,又带着些许的害怕。
谷望南在走进这件五十几平方米的公寓时,总会习惯性地先扫视一圈,眯起眼,似乎在从蛛丝马迹里探知丰荛过得好不好。
“饿吗?”他问。
丰荛摇头。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他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说着就往浴室里去。
丰荛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谷望南是很有侵略性的男人,他的侵略性在于不论他站在哪个地方,这个地方就好像是属于他的,这个地方可以任由他掌控。
他弯着腰在试水温,背影宽厚,头顶上的浴霸开着,把他的背影烘得发热,丰荛从客厅里走过去,靠近他,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从后向前环住,顺势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背上的衣服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