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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吴氏转脸对着谷鸢的轿子,没好气的说道:“这么不知羞的小娘子,老妇人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谷凌风闻言不禁冷笑道:“当初是你家老太太亲往我家下的聘书,现在我们谷家依约上门送亲,怎么就不知羞了?”
这会已经是黄昏时分,谷凌风看出池家没有迎亲的意思,索性也懒得理会吴氏,让小厮去找了此地的保甲,准备寻一地借宿一夜。
吴氏倒是想要上前去撒泼,但谷凌风是骑马来的,又带了两个小厮。
她看了看谷凌风手里的马鞭,还有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厮,也着实不敢太过放肆。
最后,吴氏只能一拍大腿,大声哭诉道:“这那是结亲呀!还没进我家的门,就给我这老婆婆难堪?”
“谁家媳妇儿敢这般拿乔作势,有半点不顺心,便不肯入家门?这是把我老婆子往死里逼,怎么敢这等心毒?”
吴氏哭到最后,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像总算找到好主意了一般道:“我说的,你们把姑娘抬回去好了,我们家是不敢娶。”
谷凌风看到她这作派,真有一气之下,带着谷鸢回去的心。
这时候,谷鸢却在轿子里,轻飘飘的问道:“不敢娶?”
“我与池愉订亲时,他尚是白身,此时却已经中举,可说是前贫贱而后富贵,若要无故悔婚,只能请他与我同上衙门,由县令大人一断是非。”
吴氏哭嚷时,池林便知道要坏事,连忙冲了出来。
此时听到谷鸢的话,池林只能转圜道:“无知妇人不擅言辞,小儿是有要事在身才误了吉时,众位还是进院里等吧。”
喜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提着衙门发放的《迎亲书》,扯着谷凌风,与他商议:“这个得等两位新人签押以后,其中一份送去衙门备档......”
谷凌风懒得料理这些,立即拍板道:“那喜娘子便再留一日。”言罢示意小厮拿赏钱。
喜婆只好陪笑着试探道:“这喜轿都是要提前预订的,几位大哥明天还有活,让他们先回吧?”
话音才落,谷鸢就已经乖巧的走出了喜轿。
她望着池林福了福身道:“这几位大哥也候了这么久,实在辛苦,是不是该给几位大哥喝杯水酒再走。”
这意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