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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听到她的保证,谢怀与微微扬眉,看上去似乎有些动容。
熏风急了,“大人,你可别心软,她这般狡诈之徒如何能改过自新?”
“我觉得你方才的提议不错。”
谢怀与唇角忽而勾起,没等熏风反应过来便慢条斯理地侧身看着他说道:“那便将二十九个手板换成二十九杖———”
“只不过,是你被打。”
话落,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失了声,就连忙着半真半假哭泣的秦攸宜都禁不住打了个泪嗝,看向谢怀与的视线里流露出了几分意外。
谢怀与似乎没留意到他们的异常,目光淡淡扫过熏风的脸,“还不去?”
熏风不敢再质疑谢怀与,忙不迭地去领刑罚,临走前还背着谢怀与怒瞪了对他面带怜悯的秦攸宜一眼。
蒋县丞在拥川县不知道审讯过多少个案子,可从未见过像谢怀与和秦攸宜这般劫匪不似劫匪、人质不似人质的人。
说他们是仇人吧,可谢怀与方才显然没有按律法处置对方的意思,反而有些像是有目的的恐吓,看上去只想让那女子切实认识自己的错。
这就复杂了……
蒋县丞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道:“这位姑娘若是不嫌弃...今日不如跟着谢大人暂居敝府?”
没等秦攸宜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谢怀与便皱着眉头打断了蒋县丞的话,语气已有几分不善,“蒋大人莫要误会。”
“她既无去处便关在狱中几日,待到反省过后再将她放出来,也算是小惩大戒。”
呃……又拍到了马腿上。
蒋县丞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年也是有一定见风使舵的本领在的,“就依谢大人所言。”
秦攸宜被关进狱中后才理解出蒋县丞方才提出的建议究竟为何意。
那蓄须的老头以为谢怀与今日放她一马是因为对她有别的心思?荒谬!
秦攸宜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心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对离家期待也已经消散了大半。
毕竟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即便她不如寻常女子那般循规蹈矩,但一日里又是跑路又是被治服,晚上还待在陌生县城的漆黑大牢里,终归忍不住流露出了几分害怕。
秦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