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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书转身的瞬间,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沈怀书处理好了厨房杂事,又抬手敲了敲李夏初的屋门。
“什么事?”
李夏初吃了东西就躺在了炕上,实在是疼得不愿动弹。
“拿书。”沈怀书言简意赅。
他推门而入,拿书出门,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连看都没看李夏初一眼。
外间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李夏初听着沈怀书走出院门的脚步声,抬眼看向半开的窗户。
这时,天刚蒙蒙亮,雾气飘摇。
上私塾的日子里,沈怀书每天都是这个时辰出门,一直到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才会回来。
反正李槐花和沈老四也不在家,没人指使着她干这干那的,她倒不如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办?
现在她已经彻底得罪了李槐花,恐怕后面的生活会更加艰难……
李夏初想着想着,只觉得眼皮好似千斤重一般,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昨日瓢泼大雨,今日却天气晴朗。
李槐花和沈老四在李夏初的舅舅家里,躲了一夜。
听人说沈怀书正常去私塾上课了,这才蹭了晚饭,急忙赶回家。
刚走入院子,李槐花就看到了东厢房大敞大开的门;“天杀的!这是谁干的!”
她快步跑过去,看到了坏掉的门锁。
“老沈啊,你快过来看看!咱们家遭贼了!”
沈老四提着一壶酒喝得正爽呢。
“咱家啥也没有,哪能遭贼啊!”
他摇摇晃晃地走入院子,说:“这不是还有怀书和初丫头在吗?贼也不敢来啊。”
李槐花大步走进屋内,发现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那藏在砖墙里的银钱还在,唯独一盒极为珍贵的珍珠膏不见了!
她吊梢眼闪过一抹幽深的光,拍着大腿起身,吼道:“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李槐花撸起袖子,走到侧边屋前,一脚踹开木板门。
她看到躺在炕上,睡得正香的李夏初,实在是忍不住火气,大骂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怎么还没死呢?”
沈老四喝麻了,脑子有些发晕,倚在门边,倒是有几分看戏的心思。
李夏初睡得深沉,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李槐花气得面容扭曲,大步走上前,狠狠拧着李夏初的耳朵。
“哎哟!疼!”剧痛让李夏初从昏昏沉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