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六百多平居然是她所说的最低标准。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
清瑶瞧他目露异样，有些不解，以前那些人总是修些大公馆或者大宅院，走路都累死了，她以为莫凡没有小房子，便体贴开口：“一亩你觉得小的话，两亩也行，我就是觉得太大了，累。”
“瑶儿，我的公寓是复式的，上下加在一起，也才120平，你如果嫌小的话，我再去买一套大一点的。”
“120平？”她有些不敢置信，以前不是动不动十几亩，现在橙级还可以住那么小的房子？
“我到海市就去买房子。”他信誓旦旦，她这样的姑娘，120平确实受委屈了。
“不用，我还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呢，正好体验一下。”清瑶笑了笑，她眸子里是实实在在的好奇。
这种好奇让莫凡觉得有些难堪，但是更多却是那种无休止地卑微在一点一点沁入血脉。
莫凡一直是牵着她的手的，清瑶觉得这高跟鞋穿的不舒服，以前自己的鞋子都是全天下最顶级的裁缝用最上乘的小羊皮做的，又舒服又好看，现在脚上穿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她向来任性，觉得不舒服就停住不走了。
“怎么了？”
“鞋子，脚疼。”她现在也只是解封了一个能力的小废物，还做不到这种物理免疫，脚后跟说不得都磨红了呢。
委屈，清瑶什么时候吃过这苦头！
莫凡立刻蹲下来察看，果然脚后跟那里隐隐泛红。
他心疼坏了，为自己没照顾好她而感到愧疚。
其他男人也在第一时间围过来，多的是要为她做牛做马的。
只是目前来说，她只把注意力放在莫凡身上。
莫凡为她轻轻解开鞋扣，又把自己的外套拿出来，让她绑在腰上毕竟裙子不算太长。
“我背你。”他半蹲着，扭头，笑着对她说。
清瑶也弯了弯眼睛，心情还算愉悦地趴在他背上。
这会阳光正艳，穿过透明的玻璃明晃晃地打投在地上。
某处的垃圾桶里赫然躺着一双漂亮又精致昂贵的高跟鞋。
她轻轻晃荡的小腿上，也沾染了几缕金色的微漾。
“莫凡。”
“嗯？”
她呼吸落在男人的耳边，甜媚的声音直往他耳蜗里钻：“谢谢你那么喜欢我，不过这是你应该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