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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奉先堂诵经十年,日子够了才准离开洛家。”
素汝今年一十五岁,十年后便是二十五的老姑娘了,容颜已老。司徒雪这招确实狠,将姑娘家最好的岁月抹杀在不见天日的洛府,那时再给她的自由,也称不上是自由了。
素汝吓得花容失色,抱着司徒雪的大腿讨饶,被青儿连同几个婢女拉开,拖了下去。求饶,咒骂和哭喊声久久不息。
司徒雪将茶盏重重掼到桌子上,冷声道:“以后在我面前耍心机的,与素汝同罪并罚。”
丫鬟们纷纷跪了下来,额头冒出冷汗。
司徒雪环视了一圈,露出笑意。这下镜园能安稳一阵子了。
洛清寒回来时,紧皱着眉头。司徒雪迎上去询问,才知今儿又吃了闭门羹。
半月前洛清寒去拜访盐商燕海,不料被拒之门外,说燕海生了病,不宜见人。洛清寒告了声叨扰,将礼物奉上,说改日再来。
不料,这拒之门外便持续了半月有余。
洛清寒觉得这已不是燕老板生病那么浅显的事了。
司徒雪端详了那描金名帖许久,发现了一个问题。
“家主你看,这燕海的名字是在名帖的首位,按理应该是最重要的人物,可你到最后才去拜访燕海,燕海定是会不高兴的。”
洛清寒懒洋洋抬眸:“你当我不知道么?他越是把自己的位置抬得高,对我们今后合作之间的地位越是不利。这半月以来,我每次送进去的礼物都是名帖中所有商人老板趋之若鹜的贵重礼品。我虽不第一个去拜访他,可也给他给足了面子。”
“话是这样说没错……”司徒雪有些为难,“可我们毕竟在这一方面是新手,还需要先者多加提点,这燕海就是先者。他比我们更了解行情,是人精。我们斗不过他的。”
洛清寒细细想了想,确实是自己操之过急了。于是她低声嘱咐了司徒雪几句,司徒雪闻言点头,退下去安排了。
青儿拿了宁神香香炉进来,在洛清寒床榻上熏过,将香炉放好,正准备退下,洛清寒冷不防问了一句。
“素汝在哪里?”
青儿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回家主的话,素汝因为做事出了岔子被夫人赶出镜园了。”洛清寒看着青儿徐徐滑下的汗珠,皱了皱眉,让她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