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留下大大小小的瘀痕，看着吓人得很。
“陈昊？”
楚芊灵点头，“嗯。”
他突然低下头，直接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下去。
楚芊灵疼的闷哼一声，然后便抿紧了嘴唇，再不发一声。
这样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在慕家，若是连这点痛都受不住，她早就死了了几百回了。
可没想到，他却突然松了口，“躺上去。”
她双手握拳，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慕寒城，你别太过分了！”
“想不想见你弟弟？”
楚芊灵的眼睛蓦地睁大，黑黑的眸子里闪着希冀的光，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肯让我见他？”
“能不能见，取决于你的态度。”
她身子抖了抖，缓缓的松开手，躺了上去……
待一切结束，楚芊灵捡起他的衬衫套上，坐在床尾，背对着他系着扣子，“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弟弟？”
“以后不许夜不归宿。”
楚芊灵动作一僵，然后猛地回头，“慕寒城，你刚刚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楚芊灵赤红着双眼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哑声道：“我知道了。”
每一次的妥协，都让她的心多寒一寸，如果他能兑现他的承诺，那么她的妥协也算是有价值了。
***
虽然早就知道陈昊不会就此罢休，但楚芊灵确实没想到他会起个大早特意在慕家大门口堵她。
陈昊靠在车身上，嘴里叼着香烟，指了指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这可是你的杰作，你以为你能一跑了之？”
楚芊灵冷冷的看着他，“你打算在这里惹事吗？”
“你还真以为我怕了姓慕的吗？”陈昊把香烟一扔，嘴唇微动，将那股呛人的烟都喷向她，“我现在就在慕家大门口把你的带走，你信不信？”
“陈昊。”
楚芊灵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陈昊不由得一愣，“什么？”
“昨天算你运气好，屋里只有那一个花瓶，如果换成了别的什么，你可能就没有办法同现在这样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了。”
陈昊拧眉，“你什么意思？”
楚芊灵从包里拿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出来，阳光下泛着寒意，“别看它小，但如果想要割断一个人的大动脉也足够了。”
陈昊乐了，顽味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