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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吆喝着,毕竟这种天气,来坊市买东西的人自然也是多不到那里去。就算偶有行人,也都是穿着皮袄匆匆而过,并未做过多停留。
虽然东市六坊可以算的上是河上府最大行商与小摊的聚集地,但繁华也仅仅只存在与东六坊中的北三坊,而南三坊则是河上府最大的贫民区,南北三坊仅仅只是隔了一条金华河,确实天壤之别。
就算是这坊市最繁华的时候,东市南三坊一般也鲜少有人踏足,毕竟贫困往往伴随着罪恶,更不要说是这地处西北边陲的陇右道河上府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且不说小偷小摸,纵是越货杀人那也是家常便饭,就算巡城捕快看到了,也是视而不见,最多也就是把那些可怜鬼的尸体帮着收殓一下,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种阴雨天更是贫民区的犯罪天堂,因此相对其他地方,整个贫民区的行人便显得更加稀少。
“吧嗒,吧嗒”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此时街道尽头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在无人的街道上奋力狂奔这。
细细看去却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只见来人粗布麻衣,头发胡乱用布带系着,胡子拉渣,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略显焦急。
虽说雨水不大,可来人全身上下依然被淋了一个通透,但他却浑然不觉,双手紧紧护着怀中一个破旧的包裹,显然这个包裹对于他而言十分重要,就算是整个身子全被雨水打湿,但是那个包裹依然完好。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中年终于停下了脚步,在一个木质房屋前停下了脚步。
轻推开屋门,中年的紧促的眉头才略显缓和,虽然正值晌午,或许是阴天的缘故,屋内显得无比阴暗潮湿,点亮桌上所剩无几的油灯,整个屋子才略微亮堂起来。
环顾四周,整个屋子异常简陋破败,除了屋子中央一张长桌和两把木椅外,便只剩下了角落里一张狭小的木床,而这床榻上也是静静的躺了一个人,裹着厚厚的棉被,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平复了一下因为刚才奔跑而有些粗重的呼吸,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轻轻的呼唤了两声
“长生,醒醒,吃饭了”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中年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