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来,她脸色一白,直直地跪倒在地。
萧翊尘眸色一紧,紧绷着唇线移开了视线。
柳云筝喘了几口粗气,强撑起身子站起身,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将黑的天忽然下起了雨,等柳云筝寻回院子,身上早已湿透。
刚走进去,便见采菱跪在院内。
柳云筝眼眸微暗,紧握了握拳,踉跄着走过去跪在了采菱身边。
又是一阵刀刺般的痛意直冲伤处,不断沁出的冷汗被雨水冲刷着。
“姑娘,你有伤在身,快起来啊!”
采菱扶着她,心急如焚。
柳云筝拂去她的手,倔强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这是我该受着的。”
采菱也不由红了眼:“姑娘……”
疼痛间,柳云筝却不断地回想这两月中发生的剧变,也越来越看不透萧翊尘。
“采菱。”她强抬着沉重的眼皮,无力地扯着唇角,“是不是每个女子做新娘子的时候都会笑很开心?”
采菱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嫁给心仪之人,自然是笑得开心。”
柳云筝眼眶一涩,声音嘶哑:“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我那天好像哭了……”
夜幕降临,雨却未停,柳云筝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等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
采菱见人醒了,立刻将热了两遍的药端了过来:“姑娘,快喝些药吧,这腿好不容易才好些,如今又伤了。”
柳云筝将药喝尽,抬起微红的眸子:“你可知我是谁?”
“大人让奴婢把姑娘当主子,姑娘自然就是主子。”采菱笑了笑,却不减丝毫恭敬。
闻言,柳云筝不言,却难掩眼中的落寞。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是主子,是朝廷重犯,还是萧翊尘的阶下囚?
恍然间,柳云筝忽然想起昨日官兵来搜查一事,忍不住问:“昨日官兵……”
话未说完,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话。
萧翊尘一袭玄青色飞鱼服,腰间绣春刀,俨然是要去办案的模样。
采菱无声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柳云筝望向他,攥紧了衣角:“私藏朝廷重犯,可是死罪。”
萧翊尘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被细布缠绕的双膝上:“你安分守己,我们都能活。”
这话却让柳云筝心中泛了苦,她嗤笑问了句:“我若不想活,你会和我一起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