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划伤,出了血,引来了正在跳广场舞的刺猬朱。
刺猬朱见孙子受伤,很生气,立马给了小川一大耳刮子,并拎他的耳朵。
小川却抱住刺猬朱的手,反咬了她一口。
我瞅见婆婆双手叉腰,头往前伸,像大鹅一样,嘴里冲刺猬朱不断地咒骂,典型农村泼妇骂街模样:“肥八婆,必中邪!赶明早,遭车劫……”
而小川在边上,嘴角流血,双眼凸起,无比怨毒地瞪着刺猬朱。
我赶忙把婆婆给拉开了。
小川其实并没吃亏,婆婆也骂赢了,她往地上狠呸了几口浓痰,两人上楼了。
我一再和刺猬朱说好话。
刺猬朱气得不行,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硬生生地把我给骂哭了。
这个小区不大,而我是一名医生,平时邻居头疼脑热我都会给他们带上一点药,人缘一直很好。可这次明显我们不对,我觉得丢人丢到家了,感到大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一位邻居大妈悄悄地拉住我:“苏菲,你婆婆和外甥不对劲啊!她在垃圾桶里翻死鸡给你外甥吃,刺猬朱的孙子才因此嘲笑你外甥是脏小孩。”
我惊得不行。
吃死鸡?!
当天晚上,婆婆做饭,也只做了她和小川的,晚上我是饿肚子睡的。
吴浩加班没回家,我也没处说。
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到婆婆在次卧里烧香,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似乎在咒人。
第二天,门外有人在疯狂砸门。
打开门之后,刺猬朱一家人像疯了一样,手中拿着棍棒,冲进来就砸东西。
原来刺猬朱今天早上去买菜,竟然出了车祸,被车给活活撞死了。
他们一家人觉得是昨天婆婆把刺猬朱给咒死的。
我整个人顿时懵在了原地。
婆婆和小川一直没出次卧门,我只听到婆婆在里面说:“再砸下去你们全家都要死咧!”
他们一家人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跑进来踹次卧门。
幸好邻居及时发现,来阻止他们,并报了警,刺猬朱一家才走了。
警察离开之后,我看着满目狼藉的家,简直欲哭无泪。
吴浩回来之后,安慰正在瑟瑟发抖的我:“一切都是巧合。”
我是学医的,其实不相信婆婆有这种本事,不断地给自己做心里保健。
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