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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糖量百分之六十七点九八,属于,甜。”乔木一顿一顿的回答我的问题,情绪平静。
而我虽然早就胸有成竹,但仍然按捺不住激动,握住他的手,说道:“对,是甜的!乔木,你很棒!”
“为什么,很棒?”他问我。
而没有机械的回答“谢谢主人夸奖”!
我声音有些颤抖,眼角湿润,“因为你尝出了味道!乔木,今天是十月二十七号,是你重生的日子,也是我重生的日子,记住了吗?”
乔木似懂非懂,点点头:“知道了,主人。”
接下来的一切,和我的预期一样。
乔木慢慢有了自主意识。
我定期在芯片里加入新的信息,定期改造他的内部结构,以确保他无论怎样做出人的行为,都不会伤害到自己。
三个月后,乔木第一次制止了我一天喝三杯咖啡的行为。
他说:“主人,您今天已经喝了过量咖啡,再喝会对身体不好。”
四个月后,乔木第一次对电影有了评价。
他说:“主人,我觉得这一部电影拍的很好。”
七个月后,乔木第一次品尝了他调的鸡尾酒。
他蹙起眉,说:“好像有针在扎我的口腔。”
我抿了一口,笑着问:“乔木不喜欢这个感觉吗?”
酒精入喉,这是曾经一直伴随着我,提着我一口气的辛辣感觉。如今我不再依赖它,但也戒不掉了。
“如果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不,乔木。”我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案上,“从你重生的那天起,你就有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利,不必完全顺从与我。但,乔木,前提是你永远不会背叛我,不能离开我,明白吗?”
晚风将我的长发轻轻吹起,我看着他。
我已将他的眼睛改的比以往更美,幽暗的蓝光里仿佛藏满了星河一色。
良久,他郑重点点头。
“乔木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九个月后,我买了一台电视。
与我而言,电视并不是我走的这条路的必需品,但为了既不让乔木出门与常人接触,又能更好的开发乔木的自主意识,电视是个不错的工具。
电视剧更是。
我常常靠在他的肩头,陪他看那些无聊狗血的电视剧,一遍一遍回答他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