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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澡?”
“我,我上厕所。”
顾斯晏伸手拽住乔秧胳膊将她往浴室内拖,乔秧情急,另一手握住门框,“干嘛?”
顾斯晏把她臂弯间的外套夺过去,“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你受伤了吧?”
事已至此,顾斯晏索性不瞒她,他抓着乔秧手臂来到按摩浴缸前,旁边地上丢着件染血的白衬衣,“去,帮我处理掉。”
这口气理所当然,哪有半分求人之意。
乔秧却难得未反驳,她看到顾斯晏走出去的身影也注意到他背部肿起手指粗细的伤痕,触目惊心,从肩胛贯穿至腰部,犹如一条缠身的毒蛇巨蟒,她弯腰拾起衬衣,心里也开始后悔。可想而知,这伤是因为那条新闻而来的,其实她当时不是没看到邻座男子手里的微型摄像机,只不过这事暴露出来正好能出在迷性受的那口气,且对她利大于弊。
“喂,别给萧管家看见。”门口站着折身回来的顾斯晏。
乔秧来到衣柜前,找了个袋子把衬衣装进去,“妈还不知道你挨打的事吧?”
“你别多嘴。”顾斯晏剜她一眼后径自躺在大床上,他两手摊开,脑袋一撇,“给我上药。”
乔秧拿起药膏,视线定落于他狭长而红肿的伤口上,指尖沾了药只是久久未落,这伤极深,也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过来,。
“别说是你,其实我也很怕回家。”顾斯晏趴在床沿,这时脸色沉溺阴郁,与他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你这伤用什么打的?”
“藤条。”
乔秧眼见男人尾骨处皮开肉绽,性感细腻的肌肤硬生生被撕开口子,她手指自他肩胛往下,心里仿若一根根细针在挑刺,她真是过分了,“我没想到爸爸会这样对你。”
“我知道,”顾斯晏手肘支起腰部,后背猛地戳在乔秧指上,疼的他连连抽气,“都说我爸最疼爱我,谁能想到他打我打得才是最狠,每回犯事免不了一顿抽,我是习惯了。”
“妈那么护着你,你大可以向她求救。”
“呵,”顾斯晏忽然握住乔秧手掌,力道不轻不重,他掌心滚烫有力,古铜色对比之下越发显得背部伤痕殷红入骨,“你知道我第一次挨打的时候,我爸说了什么吗?”
乔秧缩了缩手,无奈他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