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姐?”
“是。”
夜无霜轻嗤
“倒是跟将军长得一点都不像呢。”
夜巍顿了顿，回道
“他们都是从旁支过继来的孩子。”
“这么说，将军自己没有孩子?”夜无霜看向夜巍，仿若饶有兴致地问。
夜巍垂了垂眼帘，握着茶盏的手在半空中停下
随后将茶盏放下
“老夫福薄，不曾有子嗣。”
呵，不曾有子嗣，连承认都不肯承认么?
既如此，她非得让他亲口承认
“原来如此。”
“可我怎么听说，十四年前，夫人诞下了一个女婴呢?莫非这传闻有假?”
夜无霜凝视着夜巍，摩挲着扇柄，冷不丁开口问。
她看到夜巍猛然抬头，那一双眼睛里闪着不明的意味，他握着茶盏的手指，骨节泛白。
甚至，呼吸加重。
“那不过是个祸害！”夜巍一只手握紧了拳，闷声道，像是受了刺激。
“那就是个孽障！生来就该被处死，不留后患！”
祸害?孽障?
一瞬间，青眸附上冷冽，归元玉扇在手中摩挲。
竟是祸害么?呵
亏她曾抱有一丝希望
镇国大将军自十四年前那个雪夜之后便性格大变。
她曾想，是不是他当年为风渊皇室所迫，故而心生怨愤与皇室相对。
可她此刻听到了什么?
他说她是祸害！是孽障！
他本该是天选之人
神明降生于他夫人的腹中
他离神明那般近
却一样选择背叛！
果然
天下人都一般愚蠢、盲目，她就不该抱有那么点可怜的希望。
而今破灭，倒显得她愚蠢。
夜无霜闭了闭眸，握紧了玉扇，指尖泛白。
“呵呵，有意思，尊夫人身为凡体，怀胎十月而生。”
“听闻婴儿降世时，天降异象，神凤相伴，奇香四溢。”
“怎么，就是个祸害了呢？”
语速低缓，声音低沉，强忍着怒意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一字一字说出这些话。
每一字都能清清楚楚传到夜巍的耳朵里。
夜无霜每说一句，夜巍的手便握紧一分
夜无霜话音落，夜巍手上的茶盏已然出现了裂痕。
他深吸一口气，挥手屏退那些少男少女。
抬眼看着夜无霜道
“老夫不知无霜主如何得知这些事情，老夫只能提醒无霜主。”
“有些事，不该问。”
声音浑厚威严，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