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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五官俊朗,加上鼻梁上那副金框眼镜,不禁让人想起“温文尔雅”四个字,于是点头算是赞同。
不过说起来,她之前也见到过一个好看的人。
“重点是,他居然对我的示好无动于衷。”
提起这个,陈醉多少有些郁闷。要说她这二十几年,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的男生,除了那个在高中每天忙着和晚安一较高低的书呆子段瑞城,就只有池羽了。
她将晚安唤过来,认真地问:“你看看,我是不是把妆摔花了,不然池医生怎么会对我毫无反应?”
晚安配合地仔细瞧了瞧:“对你自己的技术自信点。”
“那池医生怎么会对我这么冷漠?”
晚安耸了耸肩,表示不知。在她看来,池羽对陈醉可不止冷漠,可她又没读心术,哪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直到后来,她知道陈醉刚被送来医院时,池羽帮陈醉进行过简单的治疗,而陈醉当时对才见面的池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池医生,有没有患者跟你说过,你这样,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吻你。”
回应陈醉的是患处猛地一下传来的剧痛感。
“池医生没赶你走,已经是很有涵养了。”晚安听后,公正地表示,却也忍不住好奇地问她,“你是认真的?”
“谈不上。”陈醉坦诚地回答,随即又欢喜地说,“但心动了。”
晚安没继续问下去,这方面,她给不了任何建议,整天闷在实验室的她,见的男人还没实验室的小白鼠多。
池羽在住院部转了一圈后回到办公室,推开门,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免犯疑。
“怎么又回来了?”
这黑衫长发、眉眼清冷的男人,可不就是不久前在楼下与晚安相撞的那位—好看的人。
“药还有吗?”顾寒山问道。
“没了。”池羽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忙,那点还是抽空弄的。”
倒不是池羽抬杠,只是他父亲池弋准备放手将医院的事务交到他手上,这段时间,他不仅要开始管理医院的事务,还要忙着治疗患者和手术,确实很忙。
如此,顾寒山也不强求:“那算了。”
这样反倒弄得池羽郁闷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茶几,这才注意到散放在上头的现金:“这些是……”
“打破药那小丫头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