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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刚出生的孩子,还让人将产后的她推进海里……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江宁忍着怒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真想现在就给他来一针,了结他。
暗潮涌动间,她强行敛起神色,语气散漫嘲讽。
“傅大少爷,你的儿子命在旦夕,还有心思用这种老掉牙的套路去搭讪女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搭讪?”
傅言辞眸中微闪,江宁那个女人向来畏畏缩缩,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看来不是她。
趁着他抓在手腕的力度松了几分,江宁立刻挣脱。
“傅大少自重,不然,就带着你的儿子滚出这里。”语毕后,她徐步上楼。
“莫医生,是我失礼了,”身后传来男人阴沉的声音,“只因你的眼睛太像某个……令我极度憎恶的女人。”
憎恶?
呵,彼此彼此。
“你儿子疗程还有一个礼拜,这期间,寒舍的卫生清洁就交给傅大少爷了!”
江宁甩下这句话后,不顾楼下迸射而来的凛冽寒气,径自回到卧室休息。
三日后。
傅君晏的面色逐渐恢复红润,但仍昏迷未醒。
午睡时,江宁突陷入可怕的梦魇。
一个婴儿被大火包围,哇哇大哭,他仿佛在喊:“妈妈,救我……”
江宁惊醒,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五年来这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但今天这个梦境却格外真实。
惊惶未定之际,忽听到竹屋外传来粗蛮的撞门声以及叫喊。
“傅总,您快出来,山里起火了!”
山火?
伴着滚滚浓烟袭来,江宁迅速坐起,戴好面具下楼。
门已经被撞开,傅言辞正抱着傅君晏,回头见到她,丢下一句命令:“跟过来,莫医生。”
随后跟着保镖一行人离去。
江宁原本对傅言辞那句命令有些排斥,但浓烟逐渐刺鼻,她顾不得更多。
她紧掩口鼻,抄起桌上莫九寒的灵牌,跟着傅家一行人跨上越野车下山。
透过车窗,她回头看着那漫山遍野的火势,抱着灵牌的手臂紧了几分。
怎么会突然起火?
是奔傅家来的,还是……奔她和师父来的?
越野车很快驶离了山区,江宁坐在副驾驶位上心烦意乱。
车子后座,是那“一家三口”。
“莫医生,辛苦你跟着我们去傅家,继续医治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