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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伛偻着背跟着有意放慢脚步的宁溶月。
两人一同向村口走去,远远就能看到村口的大榕树边围了一圈的人,正好这会村长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村长是一个温和的中年人,三人问了好,一块走到大榕树边。
“大家都让让,先让傅大夫过去看看。”村长让围着看热闹的村人们让开,村民们见是傅大夫后都略带恭敬的让出一条道,让三人走到中间。
只见几人才能手拉手再能抱住的粗壮榕树下靠着一个浑身湿透的正在昏迷的陌生男子,村长皱皱眉,这不是他们傅家村的人,看这男子面容硬朗,相貌堂堂,身上的衣物也不是普通人穿的上的,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里?
医者仁心,傅大夫倒是没有注意其他,先是蹲下给男人把了脉,略一沉吟,又翻开男子眼皮看了一眼,男子浑身湿透,嘴唇发白,应当是在水中泡得久了,傅大夫见男子头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不过身上却没有什么大伤口,倒只是有几个陈年旧疤,想必导致男子昏迷的应该就是头上的撞击。
傅大夫给男子头上的伤口做了包扎,又给他身上像是被人在地上拖拽留下的擦伤简单的擦了药,站起身道:“伤口处理好了,溶月你之前应该替男子把过脉,你怎么看?。”
“他伤在头上,其他的都好说,就怕是脑子出了问题。”
宁溶月有些小失望的想着,看着挺威武的一个人,可别给撞傻了。
傅大夫闻言捋着胡须沉吟,而村长见傅大夫处理好这人的伤口便环顾周围的村民,问道:“这人是你们谁带来的?”
只是村民们也是一脸茫然,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是她!”一个小男孩大叫,指着宁溶月道:“没爹没娘,还拖着个大男人回来,不知羞!”
孩子身边的一个妇人尴尬的拽了孩子一把,骂道:“臭小子,说什么呢!”
然后妇人又讪讪的朝皱眉的村长和傅大夫道:“小孩子,不懂事,村长你别见怪,我回家就好好教训教训他!死兔崽子!”
村长心中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虽说有自己等人在没人能欺负了溶月去,只是难免有人背地里说些酸话,只是可怜了溶月这孩子,这是自己兄弟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