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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袅袅香气,余晖为此添上一抹暖光,馆内的人都在安安静静地处理着手中的事情,蓦然一声震喝,打破了这一静谧的气氛。
“你知道他们想把我嫁给谁吗!知道吗!你不知道啊!”
声源处一个烫着羊毛卷的女生,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小吊带,展示出曼妙的身材,正愤愤地冲面前的女人说着。
察觉到众人不满的目光,对面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住,尴尬地拉了一把女生的衣角:“苏云清,小姑奶奶,您可小声点吧,这人都被你一声看过来了。”
被唤作苏云清的女生明显还在气头上,闻言却还是收敛三分,坐下来,哭丧着脸:“婉婉,你说我现在宣布我是gay还来不来得及?”
“来不及了,毕竟你家的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就只等着实锤了。”邹婉摇头,嘴角噙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突然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不过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
“快说!”苏云清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
邹婉最受不住她这幅撒娇的模样,当即鸡皮疙瘩起来了满地,喝了一口咖啡压惊:“你知不知道,那位霍二爷,”说着声音又低了几许,“……可差了。”
“能有多差?”学着她说话的苏云清用气声说。
“滥交,名声臭,好像还吸毒,之前不是说嫖娼还被抓了,”邹婉掰着小道消息一条一条细数,“好像还是个gay!”
“我去……”苏云清惊了,“比我还差?”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们俩倒是半斤对八两,谁都别嫌弃谁。”邹婉嫌弃地指了指苏云清身上哪都漏风的衣服,“但凡你争气点,你家也不会把你丢去跟这么个烂人结婚啊。”
“我有啥办法啊,老头子压我上头的儿子女儿就有三个,个个都人精似的,一个比一个会哄人,”苏云清摆摆手,似是气馁,“我这还是个私生的呢,婉婉,要是你都嫌弃我,我待会就寻根麻绳自己找个房梁顶上吊自杀算了。”
她说的委屈,要不是邹婉知道她真实脾性如何,恐怕真的要被骗的心软过去。
可是苏云清是谁,小时候在外摸滚打爬了十余年才被接回苏家,又不受宠,要真是那么要脸要皮,早就被苏家拆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