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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决和玄武弱水印,这两大印决正是这门扎彩术的克星。
感情还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不由得一阵头疼,忙向九娘致歉。
“别跟老娘客气,你师父呢?他老人家在哪?我师父可把长安大师吹得神了,我得亲眼瞧瞧,是不是真那么仙风道骨!”
仙风道骨?我苦笑一声,一个瞎眼断臂的糟老头哪配得上这四个字,当下摇了摇头:“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九娘愣了一下,让我节哀!随即说是既然我来了,那么这长安斋以后就让我自己来守了,可得重整长安斋的名声。
这姑娘不光人长得俊性子也很直爽,和她相处起来很舒服。
我借机向九娘打听了一下南明市的玄门堂口,加上九娘的扎彩铺子,共有五个,平时都有来往走动。
南明市比较邪门,虽然龙气郁郁,但待久了还是会影响术士自身的气运,所以没多少术士待见这个城市。
除了九娘这个扎彩匠之外,市中心天桥下有个铁口直断的算命先生,郊区有个剃头匠,隔壁三花巷是个问米婆,最厉害的则是金陵小区中的一个女降头师。
“算上你可有就六个了。”
九娘说这些人玄炁修为都差不多在三四楼,不过那个女降头师估计要破五楼了。
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和我大致介绍了一下南明市的情况,九娘就起身告辞,说是要回去开铺子。
送走九娘后,昨天我找的制匾木匠也将我要的东西做好送来了,交了三千块钱让师傅将牌匾给我挂上。
至此长安斋改名为青帝居。
我现在身上几乎是一穷二白,将二楼的屋子慌乱打扫了一遍,我等待着客人的上门。
中午间九娘带着自己铺子里的人,来给我道贺青帝居开铺。
一群人热闹了一下,丧葬街各个铺子的人见我与九娘打的火热,也明白了我不是什么普通人,当下都来祝贺。
……
一个半月后。
“三狗你怎么回事?”
九娘拍了个信封在桌上,随即大大咧咧的躺在靠椅上,左脚搭右脚伸在柜台,活像一个二流子,我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