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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
“吱呀!”
一颗苍老而满是白发的头颅从打开的门缝中探出,瞪着混浊血红的眼球转着圈打量着三人,也不说话,也不开门。
木叶伸手递过一块木牌,老头接过,凑近眼前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才侧身让三人进屋。
走进院子,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客栈,四合院子稀稀疏疏种着几颗槐树,三两只乌鸦睁着血红的小眼睛盯着进来的几人。那眼神,竟出奇地与老头有些许相似。
穿进大堂,厅内摆着几张桌子供客人吃食。此刻空无一人。老头也不说话,佝偻着身子,带着三人进了客栈大堂就走回了自己屋子。
木叶反身走进柜台,拿出两块木牌给二人:“二楼最里面两间,你们的房间。”
“木叶姑娘,你对这里好熟的感觉。”雅意直接蹦过去接过木牌,“要不是你,今夜估计我们留宿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李福成就是这里的前掌柜,我们属于同一个东家。”木叶轻轻说道。“文老头现在是这里的代掌柜。”
闻言,李睿即刻去敲响了文老头的房门,文老头也不多说,直接拿了一个大大的蓝布包裹出来放在柜台:“这是李掌柜的遗物,金银细两,衣物,生前把玩之物都在这里。”
“文掌柜,见礼了,我兄长去世之前可有何异常之处?”李睿很是客气,作着揖询问。
“倒是有一些,也不知道是否老朽多心。”文老头沉思着,“经常深夜之时有女子轻语言笑之声在李掌柜宿房出现,也不知是不是李掌柜红颜知己。只是这深夜之时,独处于男子宿房,倒是有些奇怪。其余并未见掌柜有何不妥。”
雅意撑着头有点不耐。
“兄长单身未娶,倒是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那女子文掌柜可曾见过?”李睿面色微赧。
“没有。”文老头很干脆。
“文大叔,我看着这暨城怎么冷清得很,这才刚入夜,怎么街边巷尾竟是没个人影,我想找个地方瞅瞅热闹都不行。”雅意边说着探头往二楼看了看,“平时生意也是这般吗?”
“这倒不是,只是暨城最近却是出了些事。”文老头压低嗓子,血红的眼珠子转了转。
“哦?”雅意呲溜一下精神起来。
“暨城啊,最近老少人。好几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