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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贺止卿却是他们家的大恩人。
因为在好几个大夫都对小主子的情况无能为力摇头的时候,只有贺止卿出手有效施救,硬是从鬼门关为他们抢回了三个月的宝贵时间!
“抱歉,舍妹口没遮拦,叨扰了。”贺止卿歉意道。
继而看向柳念清:“才听门外说这亲事已经退了,既如此,便早些回去吧。我娘已经去找村长,稍后应该会带人过来,莫要叫她再多担心了。”
虽没直接责骂,但那怀疑的眼神落在柳念清眼底却是赤果果的指责。
似乎也觉得她在任性撒疯。
柳念清皱眉:“我说了不用,你让他们都回去吧,别再往这儿来。这位夫人很讲道理,并没有为难我!”
随后也不跟贺芷茜辩解,只看向罗氏:“夫人意下如何?”
罗氏倒是被柳念清认真刚直的姿态弄的愣了一下。
“你是真的磕到脑子已经疯了,还是故意在装疯卖傻?不用?你说的轻巧,你医术是跟我娘学的,却不过零星。
我娘为了你的名声,这些年也只带你给妇人瞧过病,你的医术跟我哥哥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哥哥都诊断没救的了,你说你可以试试?
你可别在这害人,到时候带累的是我们贺家的名声!”
贺芷茜气的不行,要不是挣脱不了贺止卿,怕是要直接动手了。
“柳念清,你这分明是在报复我哥哥,报复他拒绝娶你、不要你,你……我娘好歹养大你,教养你一场,对你比亲生女儿还好,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贺芷茜似乎是压抑许久。
贺止卿自问谦谦君子,都不好上去敲晕她,或者捂住她的嘴,只能无措的任由她越骂越激动,说出的话也离谱的没了分寸。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除了似乎已经站累,正站没站相,半倚在院内唯一一颗桃树旁的楚延舟,眼神里透着津津有味。
柳念清又觉得脑袋有些疼了,却是很平静的开口:“恩将仇报?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想?至少现在我什么恶也没做!我不大懂人情世故,但家丑不可外扬,我却是知道的。本来只有四个人知道的事情,你如今这样嚷嚷,闹的全部人看笑话,你以为,大家就会笑我吗?”
贺芷茜一噎,满腔的怒火因为柳念……